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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舒晚臉色微微沉了下來。
曾經她以為的美好,在這個男人眼中,不過就是一場風月遊戲而已。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落入耳中,都是那麼的蝕骨鑽心。
她咬了咬下唇,眼中的憤恨落不下也咽不回,只盯著他幾秒,轉身就去開門。
然而手剛剛搭上門把手,易辭洲就叫住了她,“阿晚。”
她頓住。
他雙手交握,抵在鼻尖,眼神沉凝地看著她,“走出這個門,你就別想再問一個字了。”
她愣神,扶在門把手的手倏地一縮,轉過身問道:“你知道我想問什麼?”
易辭洲嗤笑一聲,鋒稜的視線淡淡掃過她微紅的鼻尖,“我比你早知道得多。”
他的目光猶如一把鋒利的利刃,遊走,凌遲,慢慢割取她最後的自尊。舒晚眼眶一潤,她強忍著,咬了咬嘴唇,“那還需要我開口嗎?”
他淡淡點頭,朝她伸手,“當然。”
那種被一層層擊破的頹敗感籠罩著全身,卻又只能義無反顧。
舒晚反手鎖上門,朝他走過去,將手放在他掌心。
易辭洲凝神看著她,享受著她眼底的那絲懼色和不甘,就像是在回溫小時候的自己。
他長臂一攬,將她擁入懷中,按坐在自己的腿上,“怎麼?生氣了?”
舒晚難堪地縮在他懷裡,男人的那股煙味兒在自己的鼻息之間來回穿梭,難受至極,“易辭洲,你到底把我當什麼?”
他執起她的手,放在唇邊。
有那麼一瞬,他突然很想說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但是看到她耳朵上那副助聽器時,又厭惡地澆滅了心底好不容易燃起的一簇火花。
“我也不知道。”他緩緩道:“畢竟你是老爺子塞過來的女人,我既然順從娶了你,高興了就哄哄你,不高興的話……”
他打住,沒再說下去。
只希望這女人能心領神會。
舒晚也不傻,看著他的眼神,問道:“你的高興,就是在睡完我之後給我買幾個微不足道的包和首飾嗎?”
包,首飾……
這些在她看來,居然微不足道。
易辭洲一聽,眉頭微微蹙起,“怎麼?這還不夠嗎?”
他有他的原則。
每次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