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進門,他就換了一副面孔。
路上久遠,他抱了她那麼久,感官肌膚摩擦相觸,已經不侷限於擁她在懷。
有一種剋制不住的情感在他大腦和身體之間來回穿梭。
這次,可不僅僅只是為了完成任務。
他太想迫不及待地要她了。
被壓制已久的洪水似乎就要在此刻傾瀉,易辭洲“砰”地將大門關上,也不管她掙扎,一言不發地拖拽著她往裡走去。
舒晚在這住過小半個月,知道易辭洲在拖著她往臥房的方向走。
她用力掰扯著男人的手腕,身子緊繃往後退,臉色侷促不安,“你再不放手我就告訴你爺爺,你這兩年根本就是逢場作戲……”
話未完,易辭洲回過身來,臉色陰沉地看了她一眼,忽地就將她攔腰抱起,“可是我現在不想逢場作戲了,既然你提到老爺子,那我就告訴你,他想要什麼!”
他將將說完,便把她半扔半放在床上。
那種被掌控的壓迫感和恐懼感遽然席捲而來,舒晚掙扎著蜷縮起來,又驚又懼地往床另一側躲去。
然而她的速度哪裡有易辭洲快。
他一把按住她的雙腿,欺身壓來,然後俯視著她,當著她的面一顆一顆解開自己的襯衣釦子。
縱使深秋衣厚,在男人手中也不過薄紙軟棉。
舒晚最後只能強扯著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雙腿用力牴觸著他,“易辭洲!你要做什麼!”
她的聲音顫過耳膜,把聚集於大腦的一腔熱血貫穿於頂。
易辭洲視線掃過她窘迫的臉龐,停留在她的耳朵上,眼神一凜,沉聲吼道:“告訴你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他的女人,永遠只配被他支配。
舒晚痛得“嘶”了一聲,一瞬間,只覺得渾身都被充滿了絲絲熱浪。
不過幾下,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她咬著下唇,難堪地抬腿,想讓自己輕鬆些,“易辭洲,你放開,我不喜歡這樣……”
聲音軟糯,帶著求饒的啜音。
易辭洲將她翻轉了過去,輕輕咬著她的脖頸,粗沉地啞聲道:“你以前跟我上床的時候,什麼姿勢沒試過?”
如晚風驟急而過,舒晚背對著他趴在床上,後背冷得發顫。
她艱難地側目回頭,“你說過不強迫我的。”
聞言,易辭洲動作慢了下來,卻依然緊緊擁著她。
他又將她翻了過來,然後抵著她的額頭,哄著她說道:“別再去老爺子那裡打聽我的事,既然嫁給我了,就給我安安靜靜當個聾子。”
舒晚緊緊閉著眼睛。
她很害怕,睜眼的時候,看到的那雙眼睛,和小時候看到的那雙,截然不同。
見她不說話,易辭洲用力頂撞了她一下,“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
緊縮感一下子讓她回過神來。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聲音顫抖,“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他不假思索,“易辭洲,除此之外,別無他人。”
她又問:“你的生母是誰?”
易辭洲喘了一口氣,沉聲道:“易復山的女人。”
不過是問不出答案的問題。
還需要問什麼呢?
舒晚抿著唇,依然閉著眼睛與他額頭相抵,身體相貼,直至整個人都被他支配得沒有絲毫主動權。
也不知過了多久,窗邊都染上了一層白霜,易辭洲問道:“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舒晚已經被他折騰得沒有力氣,僅存的一點抗拒也被生理上的快感所取代。
她乾脆認他肆意橫行,撇過頭去,顫著問道:“你什麼時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