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財力權閥,還是少了我的勢力背景……”他指了指腳下,繼續:“南沙灣都開不下去。”
舒晚一聽,腦中忽地凜了一下,眼神飄忽的瞬間陡然醒悟了過來。
她小聲、默默道:“所以,讓舒淶來這裡工作,是易辭洲默許的?”
廖霍斜睨過來,目光凜然,“你說呢?舒小姐。”
眼前這個男人,看似浮浪不經、懶散隨性,但歸根究底是廖家的孩子。廖家在香港的時候,勢力就已經遍佈珠三角,而如今,在千城這座新興城市,他的腳跟基本站穩,話語之間,都是充滿壓迫力的氣勢。
舒晚咬了咬下唇,不語。
廖霍見她沒了氣焰,笑得更是盎然,他半抱著手臂,低頭喝了一口紅酒,問道:“易辭洲這個人你應該瞭解,他決定的事情,誰都改變不了。”
舒晚靜默了幾秒,沉聲道:“是,果敢決斷,說一不二。與小時候相比,他變了很多。”
廖霍一聽,不禁詫異,抬眉愕道:“你見過他小時候?”
舒晚不明所以地回道:“見過,我八歲的時候見過他一次,只不過第二年他就出國了。”
“八歲?”廖霍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手中的酒杯搖晃在燈光下,紅醇的顏色印刻在臉頰,更添了幾分探究。
他忽地一笑,恍然般地點了點頭,揚著聲音道:“哦,那易辭洲就是十一歲?”
見他語氣奇怪,舒晚眉頭聳立,說道:“他大我三歲,難道不是嗎?”
廖霍抿著嘴角,不由地挑眉譏笑,口中卻淡然道:“是,也不是。”
模稜兩可的回答,讓舒晚更加疑惑,本來易辭洲從小到大的變化就令她錯愕,而看易家對他的態度,更是讓她覺得他有什麼鮮少人知的秘密。
她追問道:“你是什麼時候認識他的?”
“我嗎?”廖霍假裝思索了片刻,好整以暇地說道:“大概十三四歲吧,在美國的時候。”
“那他應該剛剛出國。”舒晚靜靜凝神,“那個時候的他,你覺得與現在相比,有區別嗎?”
果然啊,女人一旦提及自己的丈夫,話匣子就如同流水傾瀉一般,多得讓他煩躁,更讓他產生了一種莫名的羨妒。
“原來的易辭洲、和現在的易辭洲……”廖霍依然揚著笑意,不緊不慢地說道:“當然有區別。”
舒晚疑惑:“原來的和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