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警官,請你看一下被害者的手錶。”
“手錶是嗎?”目幕警官走到屍體旁檢視手錶。
“左手明明就沾滿了血,為什麼手錶上卻沒有沾到血跡呢?”
“的確是啊。”
“也就是說,被害者被殺了之後有一個人把他的手錶從死者身上給拿了下來。”
“有人把手錶拿下來了啊?”
蒼天藍羽說道“那是因為兇手想要把實際的案發時間向後延長,於是想到把手錶帶回旅館去,在被害者的房間裡面故意讓鬧鈴響起來,但是呢,在回旅館途中因為發現有血跡,所以就把手錶上的血跡給擦掉了。”
衝野洋子說道“那麼,我們在旅館裡看到的是……”
柯南說道“沒錯,那並不是安西先生,在安西先生房裡設定他鬧鈴響的人,把放在房間裡的帽子和背心穿起來,喬裝成安西先生的樣子離開了旅館,離開了旅館的那個人急急忙忙的回到神社,把手錶戴回死者的手上,把帽子和背心放在死者的旁邊,然後為了嫁禍給那智先生就寫下了帥哥。”
“如果要嫁禍給那智的話為什麼不寫那智就好了呢?那個兇手他不是要做偽證的嗎?”
蒼天藍羽說道“那是他沒有辦法寫那智的啊,因為被害者已經把暗示兇手的文字全寫在地板上了。”
“暗示兇手的文字?”
柯南說道“沒錯,把被害者所寫的文字再補上幾筆之後就可以改成帥哥這兩個字了。”
“那麼,被害者最初所寫的文字是?”
蒼天藍羽指向豆垣妙子“就是豆垣,豆垣妙子小姐,兇手就是你。”
“怎麼可能是妙子,不會的。”
“不可能的。”
“可是毛利先生還有蒼天藍羽,妙子小姐是和喬裝成安西先生的人物擦身而過之後才會到旅館的,不可能是她呀。”
島崎裕二站出來“是我,是我殺死了安西的,喬裝成安西的人也是我,但是地板上並沒有寫著豆垣的文字。”
柯南說道“島崎先生,喬裝成安西的人的確是你,可是你並不是犯人,死者的周圍到處噴灑著血跡不是嗎?那麼兇手身上也應該噴到血才對啊,但是你的衣服上卻連一滴血也沒有。”
蒼天藍羽說道“而在這裡有時間換下血衣,並且把身上的血跡給洗掉的人就只有妙子小姐而已了。”
“不是,人是我殺的!”
“裕二,你不要再說了。”
“妙子。”
“毛利先生和蒼天藍羽兩人說的一點都沒錯,安西是我殺死的。”
“妙子小姐。”
“不會吧。”
“那麼你並不知道島崎先生會替你喬裝成安西先生出現嘍,是不是這樣?”
“是的,所以當我在旅館的入口看到安西的時候我真是嚇了一跳,覺得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毛利蘭說道“可是妙子小姐,這又是為什麼呢?”
蒼天藍羽深吸一口氣後說出了作案動機“妙子小姐,我看你也是被安西勒索了對吧?”
“是的,我念高中的時候父母親因事故而去世了,那個時候剛好處於叛逆時期,每天也不去學校上課,盡和一些壞朋友混在一起,安西就是我那個時候所交的朋友之一。”
“爺爺,那段時期我們神社的倉庫曾經發生過高價的祭司用具被偷走而引起一陣騷動你還記得嗎?”
“嗯嗯。”
“那一切全都是我害的,我在不經意的情況下把祭司用具的事情偷偷告訴了安西,可是那個傢伙……”
“你說什麼?你當時為什麼不馬上說出來?”
“我是想要說的,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