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已白裡透青,中毒症狀明顯,冷笑一聲,“好大膽的丫鬟,誰指使你乾的,還不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臘月折騰得勉強睜開眼,看見魏夫人,手綁著,吃力地趴在地上叩頭,“真不是奴婢乾的,夫人明察,奴婢對世子爺衷心。”
魏夫人朝下面人道;“去搜這賤人的屋裡,沒有證據賤人不招認。”
一群僕婦丫鬟到臘月住處翻找,沒有翻到砒霜等□□,魏夫人的貼身陪房任家的卻從臘月包袱裡翻出一隻鐲子。
任家的衝著亮光仔細一看,任家的跟著夫人見過些好東西,一眼便認定這隻鐲子絕對不可能是臘月的,就把那隻鐲子拿給魏夫人看。
魏夫人一搭眼,就看出這隻鐲子乃府裡主子們的,一個丫鬟不可能有這麼值錢的首飾,下人有功,主子賞賜,也不大可能賞賜這麼貴重的東西,如果不是偷的,賞賜她這麼值錢的鐲子,就說明她做了一件什麼重要的事,立了大功。”
魏夫人舉起鐲子問;“這東西是誰給你的?你要說出是誰給你的,我就饒了你,不然你可別怪我心狠,賣你到骯髒之地,侍候男人。”
臘月驚嚇得叩頭哀求,“夫人,這個鐲子是別人送給奴婢的,奴婢不能說這個人是誰,但是奴婢真沒有害人,奴婢就得了一個鐲子。”
魏夫人素性多疑,比兒子衛廷昶想得要多,傅書言喝了茶水,若不是傅書言喝了,那就是自己兒子喝了,魏夫人就這一個嫡子,衛廷昶是她的命根子,魏夫人心裡害怕,自己太疏忽大意了,沒想到兒子身處險境,竟然渾然不知,今日之事,給魏夫人敲起警鐘。
魏夫人不惜一切代價,務必要查個清楚,隱患不除,魏夫人寢食難安。
魏夫人憎惡地看著趴在地上的臘月,牙縫裡擠出來話,“這個小賤人不說是嗎?給我家法侍候,拿針扎,直到她說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