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從前我竟不知道,待她像親妹妹。”
丫鬟進來問;“太太,大廚房派人送來晚膳選單。”
傅書言回頭道;“沒看太太有病,送二伯母屋裡。”
這要是在從前,太太不舒坦,都是蔡媽媽代勞,蔡婆子臉色不好看,
杜氏的另一個陪房餘坤家進來,“回太太,二門上一個婆子吃酒昨兒出言不遜,管事的大娘回太太怎麼處置?”
杜氏沒等說話,傅書言道;“這等小事不用來回太太,太太有病,你按家規處置。”
餘坤家的看太太沒說話,答應一聲,“是,七姑娘。”瞅了一眼蔡婆子,眼中戒備,蔡婆子走了,餘坤家的剛浮上來,這老婆子巴巴地又殺回來了。
餘坤家的剛下去,門外傳來男人的腳步聲,傅鴻進來,看杜氏躺著,問傅書言,“你母親怎麼了?”
傅書言瞅瞅她爹,這不是明知故問,道;“母親心口疼病犯了。”
傅鴻近前,關心地問;“心口又疼了,要不要找個大夫看看?”
杜氏翻身,扭過臉,不理他,傅鴻訕訕的,赧然一笑,“還生氣?我不是沒跟她怎麼樣。”
“你沒怎麼樣她,她幹嘛誣賴你?她怎麼不懶大伯和二伯。”杜氏背臉,賭氣地道。
傅書言見狀,蹲身,“女兒告退。”走時,看眼蔡婆子,蔡婆子領會,跟著出來。
大年初三,京城北城門行駛入一輛馬車,拉車的馬是一匹老馬,車身帷幔半舊,年下,跟京城裡達官顯貴出行的華麗馬車相比,這輛馬車有些寒酸,車上一個老者和一個十四五歲的年輕後生,車裡老者對年輕後生說話,“你下去打聽一下,去慶國公府的路怎麼走?”
那個年輕後生穿戴打扮有些土氣,悶聲悶氣答應一聲,馬車停下,他下去找來往行人問路,一會上車,指了方向。
不到一炷香功夫,這輛破舊的馬車停在一個府邸門前,老者和年輕後生下車,老者抬頭看府門上高懸的牌匾,唸了句,“慶國公府。”
“就是這裡了。”老者率先往裡走。
國公府門上的人看這二人像是鄉下來的,攔住問;“找誰?看沒看門上牌匾,慶國公府。”
老者道;“我就找什麼慶國公,我們孔家媳婦孃家親戚是這慶國公。”
門上小廝上下打量,不信,老者從袖子裡摸出一塊散碎銀兩,塞在他手裡,“小爺替我回一聲,就說孔家的人來給傅家老太太請安。”
喬氏在抱廈躺著,懨懨地沒精神,喬氏千算萬算,就沒算到傅鴻拒不承認她腹中的胎兒,甚至連要了她身子都絕口否認,喬氏遭受打擊可想而知,傅鴻棄她於不顧,死活不認賬,她沒了國公府護持,孔家人知道了,對付族裡寡婦通姦,懷胎,用棍棒強行打掉胎兒,她不死去了半條命,喬氏是以拼死也要咬住傅家,沒有別的活路,否則,她結局很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