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進門,我本來想娶的是傅家嫡出的女兒,我那小子看上這個了,非跟我鬧著要娶進門,我舍著臉去傅家求親,把說好的定親的傅家嫡出的二姑娘,換成三姑娘,如今我還哪有臉跟親家提,傅家當時嫁這個庶女過來,也是不願意的,嫁妝薄,孃家房中長輩都不走動,為這事我跟傅家鬧生分了。”
太子妃對方才告密的心腹太監道;“看見沒?庶出的教養就是不行,我聽說許國公夫人的世子娶的也是傅家的姑娘,口碑挺好,看樣子這個傅家六姑娘做側妃的事,還是作罷,太子東宮出了這樣的一個側妃,還不讓撿了笑,將來子嗣隨了母親,可糟心了。”
那個心腹太監道;“這會兒雖說看不出什麼來,可是傅家姑娘的行事,看著小家子氣。”
忠順伯夫人吃了虧,算是明白了,這會氣性過了,神色恢復常態,接話茬道;“庶出的女兒也有好的,有的是清白官宦人家的姑娘,知書識字,家裡遭了難,走投無路給人做妾,教養出的女兒差不了哪裡去,就怕這種侍女抬了通房,一個大字不識,光有姿色,又沒什麼見識的,教養出的女兒經不了大陣仗,外表看不出,拿出來一試就露餡。”
傅書言拉著傅書湄一起到太子妃寢宮來給太子妃請罪,兩人從後院穿堂過來,重重帷幔遮擋,二人走路又輕,裡面說話之人,不知道還有四隻耳朵聽見太子妃和忠順伯夫人對話。
傅書湄待聽見兩人對話,一時之間白了臉。
傅書言趕緊扯著她往回走,如果被人發現偷聽壁腳,又多了一項罪名。
皇宮開晚膳,太子回宮後,並沒有回東宮,而是陪皇帝用膳,太子妃命人把傅書言姊妹的飯菜端到側殿,沒叫姊妹二人陪她用膳,傅書言就知道太子妃已經厭煩姊妹倆個。
傅書湄蔫頭耷拉腦,吃飯倒是沒受影響,傅書言邊往嘴裡送飯,邊想一會晚膳後,太子妃閒著,宮裡的人都用膳,太子妃跟前沒什麼人。
傅書言對慢條斯理吃飯的傅書湄道;“六姐,我們快點吃完,等太子妃屋裡膳食撤下,這個空擋,我們姐妹去。”
太子妃文氏用過晚膳,看著宮女們撤下桌子,漱口淨手,端起一盅熱茶,啜一口。
一個太監腳擦著地上,沒有任何聲響,走上前,道;“回太子妃,傅家的兩位姑娘求見太子妃。”
太子妃文氏鼻子裡哼了一聲,“叫她們進來吧!”倒要看看這姊妹還要耍什麼花招。買通自己身邊人,還真以為得計,能左右自己。
傅書言餘光瞥見太子妃文氏態度冷淡,不似姊妹倆剛進宮的時候,傅書言看太子妃跟前就一個心腹老太監。
遂拉著姐姐跪在寢殿上,太子妃文氏一愣,道;“這是幹什麼?好好有話起來說。”
傅書言道:“我姊妹來領罪,我姐姐頭一次進宮,不懂宮裡的規矩,以為像我們府裡,年節壽日,給家下人等包賞錢,我姐姐賞給宮人銀子錢,意在聯絡感情,我姐姐初來乍到,行事魯莽,不和規制,是臣女沒有告訴明白,求太子妃寬恕,臣女願代姐姐請罪,請太子妃發落。”
說吧,叩頭謝罪。
六姑娘傅書湄跟著叩頭,不敢出聲,怕出聲那句話說錯了,火上澆油。
太子妃文氏看著下面跪著的傅家七姑娘,心道,好一張巧嘴,你姐姐是年節賞賜下人?明明別有用心,讓傅七姑娘一說,成了普通小事,好一個初來乍到,聯絡感情。
明明是賄賂宮裡人,在自己面前和皇太孫妃,以及太子和皇太孫,跟前進言,達到攀附太子東宮的目的,如此一說,聽著倒像是沒什麼,不就賞賜下人點小錢,若認真追究,顯得小題大做,自己若認真惱了,倒顯得不夠寬容。
太子妃想到這裡,遂微笑道;“我當什麼大事,又叩頭,又請罪,原是六姑娘平常養在深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