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記掛女兒,是以記得真。”
這男人當關鍵時刻,把正妻抬出來當擋箭牌,秀個恩愛,表示夫妻感情深厚,擔心妻子的病,硬是往好男人行列擠。
汪大人心知肚明,也不揭穿,直言道:“你哪位遠親敢問是女眷嗎?”
傅鴻此刻只有硬著頭皮道:“是,是女眷。”
“你家裡哪位女眷被法空和尚姦汙之事,你可曾知道?”
傅鴻的頭嗡地一聲,立刻全明白了,喬氏被和尚上了,賴在自己身上的孩子,是和尚的野種。
傅鴻常年在官場行走,見識多了,平穩住情緒,道:“傅某的確不知。”
“不瞞國公爺說,那個法空和尚交代,用迷藥迷倒你家哪位親戚女眷,然後………你家裡的親戚難道事後沒說?”
傅鴻冷汗下來,喬氏說是說了,說是他要了她的身子,生下孽種,這樣的家醜,怎麼讓外人知道。
傅鴻此刻,腸子都悔青了,為了一個女人,如此丟臉,汪大人是個什麼人,他不說,難道心裡不明白,看汪大人看自己的眼神,傅鴻無地自容。
法空和尚交代京城幾戶官宦人家的女眷受到他的侮辱,順天府取證困難,那兩家抵死不承認,沒直接證據,法空和尚交代侮辱慶國公家裡女眷的細節最清楚,其餘的婦女,不是絕色,年頭久了,記不清楚了,也是慶國公里的女眷長得花容月貌,這個禿驢印象深刻,幾乎把身上有那些特徵都說出來。
汪大人本想這回十拿九穩找到人證,怕慶國公傅鴻像前面幾家,拒不承認,不得不點撥道:“法空和尚說出令親女的身體特徵,xx長了一塊胎記,小手指蓋大小,xx無毛,法空和尚交代,令親女好像久未接觸過男人,x飢渴……他勉力應付……即便是令親主動,這個禿驢也不能脫罪。”
傅鴻羞臊得無地自容,他心裡純潔的表妹,天仙般的美人,在汪大人嘴裡說出來,竟汙穢不堪,噁心預吐。
傅鴻的俊臉煞白,唇角抖動,半天,道:“傅某家裡的哪位女眷三年前死了丈夫,孀居,走親戚暫時住在傅家,現在已出家為尼。”
汪大人倒是有些意外,略失望,好容易找出個受害證人,和尚已招認,硬性定案,無有不可,可就是顯得官府太無能,沒有一個受害人出面指證,無奈道;“既然令親已出家為尼,下官就不打擾佛門清淨,此事,你我二人知道,下官保證不說出去,”
既然無法取證,汪大人白得罪慶國公又有何好處,不如賣個人情給傅鴻,汪大人是鐵面無私,但不全是六親不認,如果真是那樣,朝廷的人都得罪盡了,他的官也就當到頭了,他揭穿所有真相,最後送了清楚明白的人情給傅鴻,傅鴻當感激不盡。
傅鴻此刻顧不得身份,官職高出這個汪大人,起身拜謝,汪大人急忙還禮,兩下里不用明言,心知肚明。
傅鴻從順天府出來,終於可以長出一口氣,抬頭看天空蔚藍,白雲朵朵,心潮起伏,一身冷汗在太陽底下,慢慢消散,皇上親自過問,整肅寺廟,震驚京城的大案,如牽連其中,那可是撞到槍口上,傅鴻不敢想象,他那日如果真跟喬氏在寺廟裡行了,他買通寺廟的和尚,跟寡婦通姦審出來,那將是滅頂之災。
傅鴻想到這裡,腿軟,門口候著的兩個小廝看見老爺出來,急忙跑上前,攙扶主子,“老爺,您怎麼了?臉色不好?”
傅鴻擺擺手,兩個小廝攙扶著上了大轎,起轎,傅鴻一路像是做夢,做了一場噩夢。
傅鴻昏昏沉沉感覺轎子停下,下面小廝喊了聲;“請國公爺下轎。”
傅鴻下轎,猶自魂不守舍,直奔外書房,杜氏自上次滴血認親後,對他冷淡,不許他進上房的門,傅鴻理虧,只得搬去前院書房住。
偶爾去馮姨娘屋裡,馮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