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妻子激烈反對,又想起跟衛廉的交情,方斷了這個念頭。
傅書言一直惦記三哥傅明軒和呂嬙的事,自家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好在中間牽線搭橋,便想起一個主意,此事由姐姐提頭,姐姐是已婚婦人,給哥哥保媒,沒什麼不妥。
二日,傅書言去母親房中,杜氏跟那個官媒正說話,傅書言站在一旁,聽杜氏道:“我家老爺同意了,等宮裡那頭的訊息,媽媽費心了。”
官媒樂得合不攏嘴,手裡捏著個帕子,“如此說來,太太就等我的信,老身等著喝喜酒。”
杜氏笑道;“婚事成了,酒有的你喝,我命人抬十罈子酒給媽媽送去。”
馮姨娘一大早在太太屋裡侍候,聽信,聞言,喜不自勝,心裡直念阿彌陀佛,六姑娘總算攀上一門好親事,自己將來風光,全指六姑娘了。
媒婆歡天喜地地一步三搖地走了。
杜氏看見傅書言問;“言兒,你來幹什麼?”
傅書言道:“我要到姐姐家裡去一趟,明日開學,我有幾本書落在姐姐府裡。”
杜氏道;“叫下人們取就是了,你還親自跑一趟。”
傅書言道:“我跟姐姐有幾句話說。”
“去吧!早點回來。”
傅書琴姊妹在傅書言假期學了不到二月的功夫,基礎防身學了個皮毛,騎馬射箭,傅書言勉強湊合,傅書琴剛學會騎馬,馬上射箭功夫還不行。
傅書言明日開學前,想把三哥傅明軒的事辦妥了,不然開學一忙,又不定拖到什麼時候,耽誤了,兩人錯過,造成終身遺憾。
傅書言回房換衣裳,還未出門,大房二姐姐的傅書毓的丫鬟來找她,“七姑娘,我們姑娘找姑娘過去。”
傅書言不知何事,就跟著丫鬟過大房。
傅書言進屋時,傅書毓躺在炕上,無精打采,傅書言脫了繡鞋上炕,偎在她身邊,問:“怎麼了?大伯母又給你相看了什麼人家?”
傅書毓嘆息一聲,“言兒,我想出家當姑子。”
傅書言噗笑了,“你出不了家,你出家了,大伯母也不會放過你,把你從尼姑庵揪回來相親。”
傅書毓不滿地瞪了她一眼,“人家都煩死了,你還笑,言妹妹你說可笑不可笑,竟然有人上門給我說死了老婆的鰥夫,憑我上門給人當繼母,我寧可出家,現在母親一聽六妹妹都張羅婚事了,更飢不擇食,快把我逼瘋了。”
傅書言能相像出她大伯母恨嫁心情,傅書言笑眯眯地道;“大姐嫁人了,大哥娶親了,原來還有大哥給你抵擋一下,現在大伯母可不就揪住你,。”
傅書毓望著天棚頂,“言妹妹,有時我就想去個深山老林沒人的地方躲起來,耳根清淨幾日。”
傅書言捏著她臉,“你跑到天邊大伯母有本事把你抓回來,我給你出個主意,你就說你有了意中人,他沒在跟前,等過兩年他回來,你們就成親,大伯母就不逼你了。”
傅書毓啐了口,笑罵,“人家這裡心煩,你還尋人開心。”
傅書言正經地道:“不過說句實話,有母親關心你,何嘗不是你幸運,有人替你操心,比那沒人管的強了不知多少。”
傅書毓道;“我也這麼想,就是有時覺得煩。”
傅書言從二姐屋裡出來,看日到中天,坐轎去英親王府。
傅書言轎子剛到垂花門前,傅書琴率領丫鬟媳婦正往外走,傅書琴親暱地道;“妹妹,你怎麼突然來了,不說明日要開學,不過來了。”
“姐你要出門嗎?”傅書言問。
“走你陪我上街。”傅書琴挽著傅書言上車。
姊妹並肩坐在車裡,傅書言道:“姐,去哪裡逛?”
傅書琴道:“我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