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借過年朝廷官員互相拜賀,帶你二姐回傅家,觸景生情,或許能想什麼。”
高璟說完,俯身唇在她額頭貼了一下,噙著一絲笑道;“昨晚我很受用。”她昨晚被他折磨得沒了意識,高璟要了她幾次她都不記得了,好像後來自己主動迎合他,被他帶著一次次攀上峰巔,恍惚記得她叫了,傅書言拉上單子矇住臉,高璟低笑了一聲,走出去,傅書言聽見他吩咐丫鬟把早膳端到她床上吃。
月桂進來,手裡拿了一套新衣裙,月桂一向穩重,看向姑娘神情羞赧,傅書言懷疑月桂已聽到昨晚自己叫聲了,高璟幫她辦事,她無形中消弭了對他怨懟,這會怨懟情緒又生出來,她渾身像散了架似的痠痛,昨晚後來都是高璟抱著她去洗的,且都快後半夜了,她剛嫁過來,每晚夜裡都折騰,房裡人都跟著鬧到深夜,闔府大概傳遍了,太丟臉了。
月桂幫她把衣裳穿上,傅書言腰痠腿軟,渾身無力,下不了地,月桂把梅花炕幾擺在被子上,傅書言吃了早膳。
知兒端著銅盆進屋,直打哈氣,豆蔻擰了熱巾,給姑娘擦臉手,豆蔻沒有精神頭,春喜更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跟月桂把炕幾端出去。
傅書言吃完早膳躺回去,羅氏哪裡逢初一,隔五日一問安,她不顧人笑話,實在太乏了,吩咐月桂四個,“你們也下去歇著吧!”
月桂撂下帳子,幾個人出去了,月桂留下,豆蔻三個人下去補眠。
傅書言想睡了個回籠覺,擦臉,人倒精神了,反而睡不著了,回想昨晚剛開始自己是抗拒的,高璟好像堵著一口氣,這回沒憐香惜玉,連著要了幾次,她經歷極度的痛苦和極致的快感。
回想高璟走時說的話,我很受用,意思是你的表現我很滿意,傅書言摸摸自己的臉頰,滾燙,縱慾過度的後果,她躺了一上午。
一下地,走路腳軟,傅書言索性坐在南炕上看書,看了一會,春喜在身旁,對春喜道:“喚胭脂和青黛來。”
如縭懷裡捧著一疊賬本走了進來,放到炕桌邊,上面擺著一串鑰匙,“少夫人,世子爺走時,跟奴婢說,把爺屋裡的賬目交給少夫人管。”
傅書言嫁過來幾日,如縭應該早把房中的賬交出來,如縭拖著遲遲不交,世子爺未娶親前,世子爺屋裡的事都是她管,府裡的人有事都找她,高璟不管內宅的事,錢財都放心就交給她管,世子屋裡的下人都聽她指派,少夫人嫁過來,高璟發話,把賬目錢財都交給少夫人管,如縭內心失落。
傅書言的嫁妝幾輩子都花不完,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懶得浪費功夫在家務事上,但看如縭這幾日,不願意交權,分明存著別的心思。
傅書言看看賬本,“放在這,我慢慢看。”
如縭站在屋裡,沒立刻走,傅書言抬頭,像閒聊家常,“如縭,你為何一直沒嫁人?我聽說王府的丫鬟到年齡放出去擇婿。”
如縭本來垂眸,突然抬起頭,略急地道;“奴婢回過王妃,奴婢在菩薩面前許過願,不想嫁人,王妃和世子爺答應了奴婢。”
傅書言心道,不想嫁人,你急什麼?傅書言笑笑,“你覺得世子爺喜歡什麼樣的女子?”
如縭一愣,沒想到少夫人突然問這個問題,遲疑一下,“世子爺喜歡的奴婢不清楚,世子爺從來不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奴婢想,世子爺喜歡少夫人這樣的女子吧!”
傅書言噗嗤笑了,京城不少名門閨秀覬覦高璟,獨自己不鳥他,高璟更多的是佔有慾作祟,她跟高璟從小見面那日起,兩人就像冤家對頭,她更傾向於,高璟娶她,為佔有和征服她,高璟床底間的強勢,便可窺一二。
胭脂和青黛進來,兩人蔫頭耷拉腦,“少夫人喚奴婢二人?”
傅書言看向這兩個丫鬟,天生麗質,服侍高璟時,高璟正直青春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