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落下。
容華郡主奇道;“言妹妹合的這一句,別說跟前面三句一脈相承,畫龍點睛之句。”
這首詩,現在這個時候還沒有出現,前世後來才流傳甚廣,衛廷瑾投機取巧借用一下,把洞庭改成南湖,耍點小聰明,一時忘形,倒忘了傅書言這一個茬。
傅書言淡笑一聲,“這最後一句,本就是跟前三句是一首詩,這首詩我聽見人念過,當時覺得好,就記住了。”
衛廷瑾頓時臉漲紅,羞臊得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大家都看著他,衛廷瑾辯駁道;“我跟言妹妹一樣,聽著這首詩做得新巧,記住了,一時興起,便想起這首詩,隨口唸了出來。”
衛廷瑾這番解釋很勉強,自己覺得尷尬,容華郡主看他囧迫,安慰一笑,“衛二公子唸的這首詩我很喜歡。”
傅書言小小報復了衛廷瑾。故意當著容華郡主揭了他的短,衛廷瑾打碎牙齒只得往肚子裡咽。
玩了一日,八月十五中秋夜,各自歸家吃團圓飯,傅書言跟三哥傅明軒直接回三房上院,一進門,大丫鬟桂枝笑道;“三爺和七姑娘回來了,太太正擔心呢!”
“誰說我擔心,出去玩,不念母親在家等著急,我擔心她做什麼?”杜氏埋怨道。
傅書言爬上炕,摟住杜氏的脖子,“母親拿條鏈子鎖了我,方才放心。”傅書言心想,母親要是知道自己遇蛇,還不嚇死,母女連心,女兒遇險,母親不安。
杜氏拍了一下她摟著脖子的手,“快洗手去,髒死了。”
丫鬟桂枝和雪琴倒水,傅明軒和傅書言兄妹洗手,杜氏問傅明軒一日玩什麼,傅明軒陪著杜氏說話。
傅書言兄妹剛回來,傅鴻也從外回來,兄妹在父親面前規矩多了,傅鴻看眼傅明軒,隨便問了句,“帶你妹妹出去玩了?”
“是,父親。”傅明軒道。
傅鴻問出去都跟那些人,傅明軒一一作答。
傅鴻滿意地點頭,“除了榮親王世子,還有安親王世子,你多結交這樣的人,對你有好處。”
傅鴻想得現實,缺少人情味,傅明軒不過才是一個十三歲的少年,灌輸功利思想,顯然,傅明軒為人正直,不是他父親期望的。
傅明軒不敢頂撞父親,唯唯答應。
傅鴻對杜氏道;“這身織金袍子太熱,給我找一身涼快點的衣裳。”
杜氏命丫鬟桂枝道;“給你家老爺找那件家常穿府綢的夾袍,反正一會也不出門,吃酒穿著鬆快舒服。”
杜氏親自侍候傅鴻寬衣,傅鴻脫去外袍,傅書言朝他腰間看了一眼,玉帶下墜著繡荷包,是喬氏送的那個,傅書言走過去,抓起荷包看,“父親戴著荷包真好看。”皺著小鼻子,“真香。”
杜氏把傅鴻換下的外衣遞給丫鬟雪琴,接話茬道;“這個樣式的荷包今年流行,你大伯戴的比你爹的這隻荷包香味還重,不知道燻了什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