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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嬙聽見,停下來,回頭看見她,往回走過來,親暱地道;“傅姑娘,你也來走百病?跟家人來的嗎?”
這時,傅明軒回頭來找她,走到跟前問;“妹妹,你怎麼才走到這裡,姊妹們都等著你。”
呂嬙看見傅明軒,不知為何,臉上飛起一片紅雲,傅書言介紹道;“這是我三哥傅明軒。”
又朝傅明軒道:“這是呂姑娘,我同學。”
傅明軒一聽妹妹同學,把呂嬙當成跟妹妹一樣,溫厚地笑著,抱拳,“呂姑娘多關照令妹。”
呂嬙蹲了蹲身,小聲叫了聲,“傅三公子。”
京城這一帶鄉試,在京都舉行,秋闈放榜,大告示名次都貼出來,呂嬙看榜,還特意看了一眼傅明軒,鄉試高中
孔鳳嫻的包袱被撞到地上,一隻修剪整齊白皙的男子的手伸過來,把地上的包袱拾起,遞給她,孔鳳嫻抬頭看眼前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年,衣飾華麗,好像有點面熟。
孔鳳嫻困惑,衛廷瑾道;“姑娘是傅府的姑娘,我是靖安侯府的,衛昭是我妹妹,衛廷昶是我兄長。”
孔鳳嫻想起來,小時候曾見過,長大了,不記得了。
孔鳳嫻斂身一福,“拜見小侯爺。”
衛廷瑾虛扶一把,孔鳳嫻抬眸,二人目光對上,衛廷瑾凝眸注視她,孔鳳嫻嬌羞,避開他目光。
衛廷瑾似耳語般地道:“看姑娘穿戴,是否在傅家過得不開心,姑娘來這裡幹什麼?”
孔鳳嫻聽頭一次有人關心她,心頭微微一熱,她在傅家長大,受盡白眼,冷落,沒有人關心她,注意她,她像牆根邊的野草,卑微。
望著衛廷瑾關切的目光,她突然想說出憋在心底許久的話,兩人站在尼姑庵旁的竹林邊,孔鳳嫻把母親被逼出家為尼,自己在傅府所受的委屈都告訴了他。
她太孤獨寂寞,沒有一個人聽她述說,這個少年是唯一一個願意傾聽她說話的人,並一直溫柔的目光注視著她,叫她莫名感動。
衛廷瑾聽完,從衣袖裡取出一塊金子,遞給她,“孔家表妹,這點錢,你拿去備有急用,你母親出家在這個庵裡,我會讓她們善待你母親,你就可以放心了。”
孔鳳嫻預待不要,“衛家小侯爺,無功不受祿,小女不敢收侯爺的錢。”
“我們兩府親戚一般,在此偶遇,給姑娘買一件衣裳錢,作見面禮,未嘗不可。”
孔鳳嫻遲疑一下,還是收下金子,蹲身,“謝小侯爺恩典,小女沒有什麼報答小侯爺,小女繡活尚過得去,小侯爺若不嫌棄,有活計要小女做,小女保證做好。”
衛廷瑾勾唇,“孔家表妹,如此說來,我就不客氣了,煩表妹給我繡一方帕子可好?以後有別的需要,我派人告訴表妹,有勞表妹了。”
孔鳳嫻趕緊應下,她不好白要了衛小侯爺的錢。
孔鳳嫻跟衛廷瑾分手,進去尼姑庵,找母親喬氏,邊走,張開手,看眼衛廷瑾放在她手裡的金子,從來沒有人給過她錢,她平常的花銷,來自傅府姑娘們規定的月例,二兩銀子,她手頭拮据,每月還要來看母親,給母親填補,賞賜丫頭們,因此每月手頭所剩無幾。
衛家小侯爺出手寬綽,容貌俊美,孔鳳嫻已介金釵之年,通了人事,對衛家小侯爺心生好感。
孔鳳嫻到母親住的屋子,把帶來的用的東西交給母親喬氏,沒提看見衛廷瑾的事。
京城依舊熱鬧,寺廟上香的人滿,佔撲的營生空前之好,會試的考生都惴惴不安,期待放榜。
杏榜下來,慶國公府的傅明軒和傅明華考取貢士,傅明仁落榜。
放榜這日,大太太燒香拜佛,祈禱兒子高中,待聽到傅明華高中的訊息,陳氏腳底下沒站穩,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