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
他想一次性解決貝託,回國之前,解決血湖專案所有的後顧之憂,也解決阿蠻的。
這個計劃他們演練過很多次,普魯斯鱷為了這個計劃做了一個非常高階的跟蹤裝置,能躲過儀器的檢查,訊號很好,而且還能很清晰的收聽到現場聲音。
這個血湖雛形的試驗場地,也和血湖一樣裝了無線訊號,只要把貝託騙進來,他的行蹤他的位置就能透明的跟沒穿衣服一樣。
阿蠻也特意在這附近放了不少她的暗哨,為的就是需要面對面交鋒的那天,可以控制住貝託殘留的手下。
所有的計劃都做好了,他們等的只是一個時機。
貝託會相信他們的時機。
貝託這一生順風順水,在切市做了那麼多年的大佬,背叛她的人很少,性格剛愎自用。
這次被人一點點蠶食端掉了他大部分的生意,算是他這一生遇到的最大難關,從假死開始,他計劃的每一步幾乎都是錯的。
只有太自信的人才會相信自己的王國會在死亡之後仍然存在,只有太自信的人才會相信,那些希望他仍然還在的花束是為了緬懷他而不是隻是想要一個保護者。
保護者,並不是非貝託不可。
他和阿蠻在防著貝託的那段時間裡,假死的貝託也一樣嚐盡了人間冷暖,所以最後才會打破原則燒掉了平民的房子。
現在的貝託已經成為了多餘的人,東山再起的渴望已經大過一切,只要給他一點希望,他絕對會抓住不放。
更何況,離開阿蠻的簡南,在貝託眼裡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
他們一直等的那個時機已經到了。
只是……
“你現在這個情況,可以做這件事麼?”阿蠻看著簡南。
他臉色仍然蒼白,仍然在冒冷汗。
“現在和之前,都是我。”簡南輕笑,“不管哪種狀態的我,對付現在的貝託,都綽綽有餘。”
阿蠻:“…………”
持證上崗的變態簡南,比正常的簡南更狂。
雖然他說的確實是真的,她在他身邊三個多月,見過他太多的計劃,每一個計劃都接近天衣無縫。
她知道他有狂妄的資格。
“會很危險。”阿蠻覺得自己猶豫的都不像她自己。
這是個目前為止,他們能想到的最優計劃,雖然危險,但是現在的貝託早就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進出動輒幾十個打手的大佬了,她調查過貝託現在的手下,真正能打真正忠心的,只剩下五六個人。
五六個人,換作平時,她肯定已經毫不猶豫了。
“你身上雖然有定位器,但是為了不讓貝託懷疑,我只能待在一公里以外的地方,萬一有危險,我肯定跑不過子|彈。”
“他不會殺我的,殺了我就什麼都沒有了。”簡南陳述事實。
“他不會殺你,但是不排除會折磨你。”阿蠻擰著眉,“他是個變態。”
“……我也是。”簡南繼續陳述事實。
阿蠻:“…………”
“他不會放過我們,費利獸醫院只是一個開端。”
“血湖專案前期的工作都已經做完,我遲早都要回國的,如果走之前不把貝託解決,我們之前的心血就白費了。”
專家撤走之後,血湖能不能按照計劃逐步改善,這卻取決於貝託有沒有伏法。
“這是最好的時機。”簡南說出了最後一個事實,“錯過了今天,我們再找這樣的機會,可能得承受更大的損失。”
燒了費利獸醫院,他才有藉口投降,才能讓自信的貝託覺得他們已經無路可退。
阿蠻一直沒說話。
簡南安靜的等,無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