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上掛著一個紅色的福袋,上面繡著平安。
劇痛中的簡南看了一眼手錶,下午一點十分。
他見過這個女孩,在這裡兩個月這是第六次,她每次來都是下午一點到兩點之間,穿的都是這身衣服,臉上都像今天一樣,青青紫紫。
他知道她是來做什麼的。
費利獸醫院的院長戈麥斯,有時候會給人治療外傷,私下裡賣一些抗生素消炎藥或者止痛藥。
這個女孩並不是戈麥斯唯一的客人,簡南還在深夜和凌晨見過其他客人,大多都是滿身紋身的壯漢,眼裡藏著狠戾,受著不同程度的傷。
這算是戈麥斯的私活,雖然非法,但是在這個混亂的邊境城市郊區,這樣的事情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簡南縮著脖子,轉身的時候又一次撞到了還開著的後門,再次哐得一聲。
那個女孩回頭,十分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簡南脖子紅了,忍著差點叫出聲的痛,一路小跑跑到醫生辦公室關上門,這才敢捂著頭跳起來輕叫出聲。
痛死了。
兩次都撞在同一個地方。
不過,他紅著眼睛揉頭的時候突然想起那個女孩脖子上的傷口,像是抓傷,傷口很深,紅腫,並且有發炎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