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一字一頓，咬牙切齒，他是聖人，有些手段他不想去用，這並不代表著他真的拿一個小小的陸壓沒有辦法。
就像現在這樣，即使陸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能如何，難道他還能反了天不成，還不是一樣乖乖的稱呼自己一聲老師。
“滿意，很滿意，不愧是鴻鈞一脈相承的聖人，果然夠卑鄙夠無恥。”
“多謝娘娘誇獎。”準提一點也不感到羞恥，反倒是臉上多了一抹得意。
反正今日已經撕破臉了，也沒有什麼需要在維護的人設了，他承認的很坦然，反正以他的聖人之尊，也沒有敢說什麼閒言碎語。
這一幕看的所有人目瞪口呆，沒有人見過這樣的準提，又或許這才是準提真正的面孔，只是到了今日才為人所知。
“老師，您看看這個葫蘆。”
蚩尤一臉嚴肅雙手捧著斬仙飛刀，雙腿一夾，滾滾就四蹄生雲，朝六道輪迴映照出來的虛影飛去。
剛一飛到平心娘娘身邊，她的目光就被這枚葫蘆吸引住了所有目光。
接過斬仙飛刀，她的手輕輕從葫蘆上拂過，目光中充滿了回憶的光芒。
“孩子，我一直都以為你已經入了輪迴，沒想到原來你一直都被困在這裡，不得解脫。”
“咔擦，咔擦”的聲音從葫蘆上響起。
只見平心娘娘的手拂過，這枚葫蘆表面開始出現一道道裂痕。
這裂痕越變越大，遍佈整個葫蘆身。
“嘭”的一聲，葫蘆直接炸裂成無數碎片。
“不要。”陸壓的驚呼從準提身後傳來。
他的目光中滿是絕望，這斬仙飛刀不僅僅只是他最為得意的一件法寶，葫蘆上更是寄託了他對自己父親和叔叔最後的一點思念。
可是這一切都在這一瞬間被毀了。
他的目光中只剩下空洞，一時間就連他的準聖修為都開始有了不穩定的跡象。
今日他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擊，不管是哪一道打擊，對他來說都是致命的，本來就不是自己修來的修為，更是有了崩塌的徵兆。
當然這一切都與平心娘娘無關，現在她的目光已經被從葫蘆中散溢位來的那一道大巫精氣牢牢地吸引了目光。
“后羿。”
站在地上的刑天抬起頭來，喃喃自語。
這道大巫精氣，化作了一個曾經故人的身影，這道身影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見過了。
“孩子，苦了你了。”
平心娘娘有無數的話想要說，可是話到嘴邊，最後只剩下了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