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只好順著戚以潦的話題往下說:“三哥,我能理解。”
戚以潦用幾根手指託著他的手:“哦?”
“你早前跟我說過,權力越大,就越要剋制,你是不想放縱,不想自己成為慾望的奴隸。”茭白的尾音一顫。戚以潦湊他手傷很近,氣息都噴灑了上去,好他媽癢。
像鳥雀身上最漂亮,最能代表力量和地位的那根羽毛,輕輕撓了撓他。
那鳥雀的主人問:“你覺得呢?”
茭白:“……”這滾過來的皮球,他想一口吞掉。
“人有七情六慾。”戚以潦鬆開茭白的手,靠坐在椅子裡,雙手交搭著放在腿部,他笑了一聲,“區區一個情慾,我需要這麼大費周章的剋制?”
“我覺得情慾本身不可怕,可怕的是衍生出來的東西。”茭白把捂著後頸的手拿下來,隨意地將手上的血跡擦在衣服上面,“比如過於放肆就會濫情,濫交,染病。”
戚以潦若有所思樣:“接著說。”
茭白隨便搬出一兩部狗血漫裡的老黃瓜攻,糅合糅合,說了一大通。
誰知戚以潦聽完了,來一句不著四六的問話:“這就是你不跟老沈的原因?”
茭白無語。怎麼扯到那老狗身上去了?他在戚以潦飽含期許的目光下,說:“不是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