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朵:你們幹嘛呢,這是我男盆友的手。我們昨晚玩到很晚,他累得剛剛才睡下。【羞澀】【羞澀】
-扯。
-手的主人一看就還是個處男。
鬱響:……
這都看得出來?這群在“締夜”征戰的姐妹們好可怕,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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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在東城鄉下沉睡,南城的普通上班族按部就班,學生族也和平常無異,只有豪門大家族被一股股無法言明的氛圍籠罩。
沈家老宅裡的所有人全都戰戰兢兢,生怕動靜大點被罵。
四五點就起來準備午飯的廚娘們更是恐慌,準備了一半的食材已經在廚房攤晾了半天,沒人敢說有些需要放冰箱,不然就壞了。
沈而銨從黎明到現在,一滴水都沒喝,一口飯沒吃,他一直在摺紙蜻蜓,一隻都沒這好,全是壞的。
彩紙被剪刀剪成細碎的紙片,掉得桌上地上都是。
沈而銨的手指上也被剪了好多個深淺不一的口子,他沒有察覺一樣。
老太太上午開釋出會,血壓都上去了,躺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她被管家攙扶著走向孫子:“銨銨,別折了。這也不是你的錯。”
沈而銨將紙蜻蜓的翅膀揪下來,一點點撕爛:“是我的錯。”
“我沒看好他。”沈而銨抿緊幹破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