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迄今說過的最有玄機的一句話,他佩服頭腦靈活八面玲瓏的陳一銘。
吸菸區靜下來。
章枕的後心漸漸有點溼。
旁邊忽地響起一聲笑,“現在是還小,人小鬼大。”
“不是壞事,蠻好。”戚以潦將小半截煙碾在花盆上面,將它扔進垃圾簍裡,轉身回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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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那邊,茭白在姜焉家,兩室的老屋,可以看出有兩個人生活的痕跡。
姜焉沒有要和茭白講另一個住戶,他拿了兩罐冰啤出來,遞一罐過去,“親愛的,你耍我。”
茭白扣開啤酒的拉環:“耍什麼?”
“嘴上說要和我試試,心裡卻是打的另一道小算盤。”姜焉哀怨地看著他,“好狠的心。”
茭白默默扭頭,脖子上一涼。
一罐冰啤貼了上來,壓著他撓得紅腫的幾個大蚊子包,那陣冰涼止住了癢意。
“蚊子都覺得我慘,看不下去地報復你。”姜焉拿開冰啤,用臉蹭上茭白脖子裡的水跡。
茭白對著天花板翻白眼。
要不是他看漫畫時,對姜焉這個人物的最深印象是騷0中的扛把子,被沈精灌大的,要不是他聽過姜焉跟沈寄的現場,要不是他實在不好姜焉這口,要不是……嘶。
茭白抓住埋在他脖頸的黑色腦袋,指間勾上幾縷柔順長髮,將其一把扯開。他開啟手機的前置攝像頭,看脖子上的牙印,臉色有點不好看:“你別給我找麻煩。”
姜焉風情無限的眉間盡是無辜:“什麼啊?”
茭白懶得在這件事上多說,他一邊回鬱嶺的資訊,一邊隨口問姜焉:“過得怎麼樣?”
“還成。”姜焉把茭白拉到老布藝沙發上坐下來,“我在南城有幾個還保持聯絡的朋友,聽他們說沈家跟戚家翻了,為的是爭搶一個絕色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