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繼續戴著啊,下回還能……”
“呸,你肯定不會再遭災了。”鬱響改口,“你大難不死,以後絕對平平安安,大富大貴。”
茭白第二回 聽到這話了,還是受用,他調侃道:“所以我留著也沒用了啊。”
鬱響:“……”
送出去的禮物被退還,鬱響很不開心,他想發火,可他發了火,瓜瓜就不開心了。
鬱響察覺到朋友的決心,他嗚嗚:“我又用不到。”
茭白背過身:“摘吧。”
鬱嶺在為岑家做事,鬱響自然就被牽扯進去,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遇到危險。這“天星”a附件還是還給他們好。
有手指碰上他的脖子,指節粗糙有力,不是鬱響,是鬱嶺。
螞蟻在對他表演的“愛的魔力轉圈圈”。
海洋館的石凳太冰,茭白把防曬服穿上,堆在下巴上的口罩也撈了上去。
他做完這低動作,項鍊還沒摘下來。
速度太慢,磨蹭。
茭白沒回頭,他抓住後頸的一隻手,警告地在對方腕部敲了敲。
觸及的不是面板,而是一塊緊繃的布料,有一點潮。
那是繃帶。
茭白記起了對應的片段,他看了看羞澀捂臉的螞蟻,無話可說。
.
那“天星”a附件在茭白脖子上掛了半年多,終究還是回到了鬱響身上。
鬱家兄弟的牽絆得以恢復。
茭白三人在海洋館熬時間,愣是把美人魚表演跟海豚表演看完才走。
當時天已經黑了,他們去小吃街溜達,遇見了小辣椒姜焉——沒戴長假髮,也沒穿紅裙跟高跟鞋,而是簡單的t恤短褲,腳上踩著人字拖,手裡拿著一根雪糕,邊走邊吃,晃晃悠悠。
茭白拿著一串烤平菇,跟姜焉迎面相對。
姜焉丟下一聲“我靠”就跑。
小吃街雞飛狗跳,人仰馬翻,一地抱怨跟叫罵。
“瓜瓜,那誰啊?”鬱響咬著羊肉串,滿嘴都是油,他瞪大眼往茭白看的方向瞅,一臉孩子氣的好奇。
茭白恍惚:“不知道。”
幻覺?
半個多小時後,茭白肚子圓了,他的幻覺再次出現。
不過這次是小辣椒本椒,裝備齊全。
“老公~”姜焉上來就給了茭白一個擁抱,加“吧唧”一口。
鬱響要叫,茭白及時用羊肉串堵住了他的嘴吧,並給鬱嶺一個眼神提醒,大街上的,別讓你弟失控。
鬱嶺將鬱響帶到其他地方去了,強行帶走的。
茭白用手擦掉臉上的紅唇印:“你那會跑什麼?”
“素顏沒臉見人。”姜焉搭上他的肩,笑得妖豔又爽朗。
茭白:“……”
調酒師說的事,茭白沒想跟姜焉提一個字,這沒有深聊的必要。
除非姜焉主動跟他分享。
街上人多,都往姜焉那看,他太耀眼。
還有低男的有意無意地蹭一下。
茭白把不在意的姜焉拉到一處角落,問他吃不吃平菇。
“我不吃素。”姜焉將耳邊的長髮繞住,在指間纏幾圈再鬆開,他的紅唇一挑,“但你的我必須吃。”
“我還要一口一口,慢慢的吃。”姜焉舔唇。
“吃吧,別騷了。”茭白將平菇丟給他。
姜焉大笑著靠在茭白身上,叼住一個平菇咬下來:“跟著你的那糙漢呢?”
茭白毫不意外姜焉打聽鬱嶺:“看上了?”
“嗯哼。”姜焉大方承認,“他好man,身材也非常好,我的很多制服他都能駕馭,我想跟他玩制服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