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比你小一輪的晚輩?
戚以潦把手機放回床頭後面:“局勢不太平,你把‘天星’a附件還給朋友了,沒了保障,按有追蹤裝置的佛牌是替它的,等安定了……”
茭白接道:“再還你?”
戚以潦掀了掀眼皮,看著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撓著,渾身難受的年輕人,半晌動了下喉結:“嗯。”
這麼一個簡單的音節,就讓茭白覺得佛牌不燙了,可以拿著了。
要是讓他知道,佛牌的追蹤裝置不是一開始就有的,是近期才裝的,那他絕對會把它扔戚以潦懷裡。
“三哥,這佛牌跟你生病有沒有關係?是不是你摘下來了,才病了?”茭白認真地說,“我不是中過邪嘛,怕這個。”
“沒關係。”戚以潦說,“只是發燒,不是被髒東西沾上。”
說到後半句,他隱約像是笑了一下。說不清是嘲諷,還是什麼意味。
“那我要是把佛牌弄丟了怎麼辦?”茭白又問。
“你是三歲小朋友?”戚以潦反問了句。
茭白無力反駁。我不是三歲,可我是吃狗血的工具人,所有意想不到的,都有可能在我身上出現。
“丟了再說。”戚以潦的眼簾半開半合,有些睏倦。他卻在看見年輕人轉身的時候,皺了下眉頭,“要走了?”
茭白被問住,我不走留這兒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