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主角賤受,無語。
“我只是想把我自己送給他,我是個男的,不用他負責的啊,疼的也是我,為什麼他要那麼……”禮珏的音量越來越輕,茫然無措的像個孩子,“他的手腳,皮都爛了……我沒想讓他難受,藥的說明上說遭罪的只有我,他會舒服的,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茭白有點想吐,不知道是被沈而銨踹的,還是被房裡的血氣刺激的,大半夜的,他真不好受。誰能想到,他也只是個卑微的工具人啊,媽得。
“你怎麼給沈而銨下藥的?”茭白忍著反胃的感覺問。
“趙瀲給了沈而銨一個她自己編的小毛線掛件,我把藥粉塞進去了。”禮珏垂眼,睫毛顫抖,“他一摸掛件,就會碰到藥粉。但他只碰那一種藥粉不會有事,只會有七天的潛伏期。”
禮珏啞聲說:“我要在七天內碰到他,讓他聞到套餐裡的第二種藥水,兩種結合在一起,他才會中招。”
茭白:“……”
“沈而銨跟我說,朋友送他來的西城,你哪來的機會?”
禮珏這次沒有回應,又傻呆了。
直到茭白不耐煩地站起來,把血被子塞他懷裡,他才跟快要昏厥過去似的,抽泣著說出後面的事。
“我有朋友在西城,他希望我暑假去他那邊,他給我找了份兼職。我包的車跟沈而銨的車是前後上的高速……”
房裡只有禮珏連哭帶抽的聲音,他說長途坐了多久,沈而銨在哪個休息站停留,兩輛車基本都是同路。
那時禮珏還沒想今晚就將另一種藥用上,他覺得自己沒機會。因為沈而銨是跟著朋友一起的,他就算讓沈而銨中招,也會被對方的朋友發現。
直到,
沈而銨的車下高速,去了一個墓園。
茭白聽到這,臉色變了變,今天該不會是沈而銨母親的忌日吧???
在古早狗血漫裡,這情節出現的可能性很大。
“他去看他母親,我第一次知道他母親葬在那……”禮珏回憶深夜的墓園,一座座陰森森的墓碑,他打了個抖,“我不想在他祭拜母親的時候影響到他,可我發現他那個朋友不在他身邊,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等我反應過來時,我已經將藥水灑自己身上,撞上了他。”
茭白笑:“小珏,當時沈而銨的母親在看著你呢,你不怕她找你?”
禮珏瑟縮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茭白臉上的笑意沒了,原著裡沒說這天是沈而銨母親的忌日。
怪不得,沈而銨會發瘋。
沈而銨是他母親給他父親下藥,誕生的產物。
這件事沈寄就沒隱瞞沈而銨,他痛惡至極,恨不得告訴全世界,他兒子是怎麼從一個算計他的採茶女肚子裡滾出來的。
在漫畫裡,成了渣攻的沈而銨唯一禁忌就是他的身世,沒人敢在他面前提一個字。
母親忌日這天,他被下藥,成了他那個父親一樣的人,多重情感讓他內心壓抑的一些東西趁機偷溜出來,再也無法收回去,並且隨著年齡的增長不斷膨脹,將他吞噬。導致他將禮珏當作他的容器,專門盛存他不對外界表現出來的,所有陰暗,瘋癲,殘忍,血腥,與暴虐。
茭白抓頭髮,以他多年的老狗血漫迷經驗,可以總結出一個結論,很多渣賤he文的套路都是《斷翅》這樣的開局,從q出發。
什麼法律,不存在。
老設定就是,被q的攻或者受,會被策劃的那一方拍下照片威脅,二人的軌跡因此糾纏在了一起。前期策劃的那一方會被各種暴力虐待。
後期,被q的一方,都會愛上q他的那一方。
而拍下來用作威脅的照片是粘合劑。
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