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地。
茭白在鬱響的哭聲裡洗完臉出去, 大喊:“鬱嶺!”
沒聲。
“我哥出門了。”鬱響的情緒說收就收,“你有什麼事可以吩咐我,我也可以噠!”
茭白摸他腦袋,看著他滿臉的驚喜說:“你讓自己滾,行嗎?”
鬱響抿嘴:“瓜瓜……你一點都沒有被綁架的覺悟……”
茭白把手從他腦袋上拿下來:“威脅我?”
“沒有沒有。”鬱響兩隻手一起擺。
茭白說:“鬱響,我不是你哥,你別跟我裝瘋賣傻。”
鬱響無辜又委屈:“我沒有啊。”
“給你下藥是我腦子昏頭了,我就想你很快就要被接回沈家了,我不能留遺憾,錯過這個村就沒下個店了,我……”鬱響一咬唇,“你等等!”
茭白才把弄溼的長外套袖子捲起來,就見鬱響返回,手裡攥著一個白色小袋。
“我放你碗裡的就這個藥,你也給我放吧,我不自己紓解,不出去找人,只洗冷水澡,體會你體會的痛苦,”鬱響眼巴巴地說,“那你原諒我,好不好?”
茭白:“……”
窒息了。
茭白沒把那藥給鬱響吃。
真那麼做了,他跟鬱響有什麼區別。
儘管他也不是啥好人。
但他媽的,
鬱響還有他哥呢,這裡又是他們的地盤,茭白髮著燒,路都不認識,還是算了吧,搞不過。
所以茭白對鬱響,說,我原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