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貼他傷口上面:“阿姨燒,醫生給制訂了藥膳營養餐之類,按那個來。”難吃得要命,可他得為了身體咬牙吃。
革命尚未成功,身體好牙口好才是真的好。
沈而銨仰視湊在他上方的人:“你沒去學校,你的課程……”
“我沒問題。”茭白說起了一老頭給他補課,被他用幾道題搞定了的事。
沈而銨垂下了眼睛。
護工,阿姨,老師,他能想的,那個人都想到了,還替茭白安排了。
沈而銨不希望茭白是第一個被那個人這麼對待的存在。
千萬不要是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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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茭白扶著沈而銨的肩膀慢慢坐地上,不經意間抬頭,對上從陽臺投來的散懶目光。
陽臺那裡像是窩著一頭休憩中的雄獅。
隨時準備揮出百戰百勝的利爪,將獵物開膛破肚。
茭白耳邊是沈而銨有一點結巴的低語:“我給你,帶了,筆記。”
茭白:“……”
“你怎麼老想著我的學習,把我往上拉,”茭白哭笑不得,“比起我,你那哥們才是拉扯物件吧。”
“他沒,救了。”沈而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