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摸,摸了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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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沈氏的掌權者換人後,商界局勢就一直在變。戚以潦不是閒人,不能每天都來醫院,他的頻率是隔兩天來一次。每次都是下班後,推了應酬來的。
茭白見到他的時候,滿腦子都裝著“戚以潦暈倒兩次”這七個大字,不斷刷屏。
“三哥,你嘴裡怎麼有薄荷味?”茭白在戚以潦靠近他時,抽了抽鼻子。
“糖。”戚以潦說。
茭白的眼睛一眯,老變態怎麼突然吃起糖來了,不會是要掩藏什麼味道吧。
這不怪他往那方面想。
狗血漫的標配之一就是咳血。他怕戚以潦也咳上了,口腔裡有血腥味,才用糖遮蓋。
茭白的腦子裡又開始了“戚以潦暈倒兩次”的刷屏嗎,他煩躁地閉上眼睛,不去看哀傷地看著他的血貓,和儒雅地凝視他的貓主子。
“糖是在護士臺那拿的,提提神。”戚以潦被西褲寶包裹的長腿屈在病床前,坐姿慵懶,“怎麼,小白不喜歡薄荷?”他的嗓音裡有倦意,“好吧,叔叔不坐床邊了,離你遠點。”
“就坐那吧。”茭白忍不住睜眼,結果發現老變態就他媽的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