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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響,你腳上的傷還沒好全,好好走路。”鬱嶺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拎著他的衣領,任由他撲騰掙扎,都掙脫不開。
鬱響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不要你管,我就要去找瓜瓜!”
“他就在前面。”鬱嶺說,“你再跑,明天腳傷嚴重,你就只能在酒店待著,哪都去不了。”
鬱響立馬就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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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家兄弟合體,出現在了茭白麵前。身為一個打工人,他的第一反應是,上次被他們綁走時,他的八個好友一個都沒進組,這次已經進了兩個,剩下六個也都快了。
茭白無比清楚地認知到一點,任務是他的第一要事,剛進來時是這樣,現在也是如此。
其他的都排在後面。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