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並不能看見什麼一大片胸肌,戚以潦把浴袍穿出了老僧的袈裟味。
“戚董,我現在走了,沈先生會怪我的。”茭白被自己的蓮氣嘔到,他嚥了嚥唾沫。
戚以潦道:“他那邊我會給個交代。”
茭白脫口而出:“你給了交代,跟他怪我,不相干啊,這是兩碼事。”
拂過臉頰的氣流都像是凍住了,他這下意識頂嘴的後果……
現在撤回還來得及嗎?
茭白不是演員,只有他琢磨出來的生存之道,他捂嘴悶掉一個哈欠,眼裡流出點生理性淚水,看著就像是快哭了似的:“對不起,是我不識好歹,戚董您別生我的氣。”
戚以潦沒有要計較的跡象,他依舊是溫和聲調:“你們的事,我不便插手,你最好還是跟老沈談談。”
茭白想來個苦笑,結果情緒沒到位,聽起來顯得陰陽怪氣,他把嘴一閉,默了。
“你這孩子真是……”戚以潦搖搖頭,他彷彿是在應付無理取鬧的小孩子,挺無奈的。
茭白瞥瞥列表,他和戚以潦的活躍度還是0,一動不動,就跟死了一樣。
幾個瞬息後,茭白的思緒被一串鈴聲打亂,那鈴聲是壎吹出來的,被房裡的安靜襯托的淒涼而寂寥。
“接電話。”戚以潦似是覺得壎聲太吵,出聲提醒的同時,面色也有點沉。
茭白定定神,走到桌前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禮珏,主角受,壎聲就是他吹的。
這部漫畫大多都是禮珏的視角,開篇是他的鄉下生活,這一話是他寫作業寫累了,趴在窗邊的舊書桌上面發了會呆,抓了外套就跑出門,一路跑到村長家,借電話打給他的小秋哥哥。這才牽出了茭白這具身體的原主王初秋跟他通電話時在“締夜”房間的劇情。
就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