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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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昏沉。茭白在拿著水管衝甲板蓋,水流飆起來,衝他眼前掠過,往上空衝。
本來他在趙叔房裡睡覺,好友一上線,他就出來幹起了這活。
一身破敗,還被奴役。
夠慘了吧。
要是還不夠,那他可以把棉襖脫了,穿漏風的毛衣抖出殘影。
茭白一邊衝甲板,一邊留意齊子摯的頭像,還沒下線。
就在他五米內的某個犄角旮瘩旁觀。
茭白看不見齊子摯,但海豹就在他眼皮底下躺屍。
是的,躺屍。
肚皮翻起來,兩隻短短肥肥的爪子放在上面,微笑臉。
十分安詳。
隨時都能來一波喇叭索拉,把它送走。
而活躍度呢,一會蹦個0.5,頻率非常有規律。
茭白現在還摸索不出,齊子摯的活躍度衝出五十大關的鑰匙是什麼。
沈寄那一關,是他厭惡至極的說了個滾。
齊子摯就……
茭白揍過了,抓過了,口水都吐過了,還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