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你的福星,錯了。”
“他要是福星,那隻會是讓你事業家庭都能更好才對,而不是導致你跟我一次次吵架,也和結交幾十年的小戚起衝突。婚宴那晚我都看到了。”
老太太將準備好的臺詞往外搬:“雖然你們後來還是重歸於好,但鬧了總會留下裂痕,不能多來。戚家對我們來說太重要,小戚不止是你老朋友這麼簡單,你與他必須永遠交好。”
“還有銨銨,本來多好一孩子,除了畫畫摺紙,就是學習,現在被他害得多慘。”
“阿寄,媽最近將大師關起來,嚴刑逼問出了一個真相。”老太太下了鉤子,可惜小兒子無動於衷,像是在晃神,沒有半點要打聽的跡象。她只好作罷。
老太太主動講了審問的事情。
大師恨沈家把自己牽扯進這場禍事,還牽連了他的妻兒,才故意撒謊說茭白能讓沈家順風順水,讓沈氏掌權者一生平安。
其實茭白的命盤早就變了,對她小兒子的氣運很不利,只要他和沈家有瓜葛,就會讓沈家走上敗落之路。
婚必須離,還得快。
“也是趕巧了。”老太太的佛珠撥得很快,“媽剛給你們扯了離婚證,齊子摯那邊就聯絡媽了,既送走災星,銨銨又能回來,這是一舉兩得的事。”
老太太在尾聲唸了一聲,阿彌陀佛。
沈寄聽完老太太所言,什麼也沒說,只是砸掉了客廳的那尊大佛,頭也不回地大步往外走。
背後響起驚呼。
沈寄回頭看去,氣息聲驟然一停。
老太太從輪椅上摔下來,頭上被佛像碎塊劃破了很大一塊,血流不止。
.
小年夜的沈家亂了。
沈寄站在手術室外,他剛和陳一銘通完電話,人還是沒下落。
走廊一頭傳來腳步聲,比平時要沉。
沈寄這時很疲,沒看出老友的異常,他也沒心思提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些笑話,只昂了昂首。
戚以潦問道:“老太太嚴不嚴重?”
沈寄的手上都是他母親的血,刺得他頭暈,眼底發紅:“情況不太好。”
戚以潦沉默片刻,沾著菸草味的唇動了一下:“這樣。”
“我去找小白。”戚以潦說。
沈寄對著老友的背影喊:“阿潦,幫我把他帶回來。”
戚以潦沒回應。
第52章
鬱響在廚房做黑暗料理, 今天是小年夜,他哥在東城回不來,沒事兒, 他還有瓜瓜呢。
瓜瓜說了的,會早點從沈家老宅回來陪他。
鬱響把鍋裡的一團糊糊剷起來, 湊近聞聞,這牛腩都燒糊了,怎麼還這麼腥?
假的。
一定是假牛腩!
“無良商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鬱響發完詛咒就把糊糊丟垃圾簍裡, 他沒洗鍋, 而是去看旁邊那個小沙罐裡的老鴨湯。
他揭蓋子的時候毛手毛腳,被燙到了手腕內側,混著姜香的熱氣還猛一下撲上來,燻了他一臉。
敲門聲就是這時候響的。
鬱響眼睛一亮,瓜瓜這麼快就回來了?!他把沙罐的蓋子往檯面上一丟,火速衝到門口。
“瓜瓜!”鬱響把門開啟, 臉上的驚喜在看清來人後秒消失, 他要關門。
一隻手按住門邊,同時一條腿也垮了進來。
鬱響張牙舞爪:“章枕幹什麼, 這裡是我和瓜瓜的家, 你別給我……”
“茭白出事了。”章枕一身風雪, 平時挺純挺美的五官此時烏沉沉的,比外面的天色還要暗。
鬱響的叫罵聲一停:“你說什麼?”
章枕走進來,簡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