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沒多少意外,岑家還是不太平。
岑景末自顧不暇,沒那精力。沈而銨會在他手上嗎?
“鬱嶺,我問一個問題,你可以不回答。”茭白問道,“沈而銨在不在岑家?”
鬱嶺搔兩下利落黑髮:“岑景末還沒有讓我進內部。”
茭白的嘴一抽,岑景末不愧是多疑的男二人設,鬱嶺都為他受傷了,還沒過考核期。
“保重。”茭白道。
鬱嶺回了句:“你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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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那天,戚以潦在三棲鎮抓到了他那侄子。
一個沒對家族做過任何貢獻的私生子而已,一家之主不需要親自來,還一待就是這麼長時間。
底下人包括章枕都沒敢提。
戚以潦也似乎沒去深究自己的做法,他就停留在南城,一留就留到了年底。
今天他要在沈家老宅吃年夜飯,老太太也希望他早點去,還說她小兒媳也會來。
戚以潦有段時間沒見那孩子了,只聽手下人說他每天吃吃喝喝,肉長回來了。
原本戚以潦要去接他,半路收到訊息就來了這裡,時間也還早,來得及。
車後座,戚以潦閉目養神,耳朵裡按著耳機。
章枕拍掉腿上的積雪回來覆命:“三哥!”
戚以潦拉開一隻耳機:“嗯?”
“人吞槍自殺了。”章枕在風雪中陳述了一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