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向。
因為如果戚以潦真不行,那他必定是個變態。
茭白想事情的時候,美術生一直傻愣愣地看著他,心思都擺在臉上,挺單純。也不知道戚以潦是根據什麼挑中他的。
茭白看得出來,美術生誤會他也是戚以潦的人,那就將計就計。
“你好啊。”茭白笑了一下,主動示好。
美術生紅了臉,磕磕巴巴:“你,你,你好。”
茭白有點兒愣怔,我草,這把嗓子也太好了吧,清澈又脆亮,跟黃鸝鳥似的。
見美術生要離開,茭白小聲跟他說話:“我是今晚才過來的,你呢?”
美術生的音量更小,模糊不清:“我半個多月前來的。”
“那先生挺喜歡你的啊。”茭白做出不解的表情,“你今晚怎麼這麼快就下來了?”
美術生劇烈一抖。
茭白拍拍他的肩膀:“哥們兒,你從我這過去的時候,我是知道的,所以才奇怪,你沒在先生房裡待多久啊。”
美術生兩隻手絞在一起:“我……我犯了錯。”
“錯了兩次。”他兩眼一閉,臉色慘白,彷彿是從某種驚恐的境地裡死裡逃生。
茭白剛想繼續問,忽地發覺美術生的肩膀弧度不對,對方一直在往後縮肩,像是在把後背的衣服撐起來,不讓衣服跟面板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