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後背發毛,這種守護大可不必。
開窗就是墳場。
到了清明節,紙錢嘩啦嘩啦地往屋裡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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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進了門,鼻息裡的樹草泥腥就沒了,只有四面八方的陰冷。
哪怕有一片燈火,都驅散不掉。
茭白轉過身看戚以潦關後院的門,他的視線透過門還沒關上的縫隙往墳場方向瞥:“人長期住在這種地方,會不會對身體不好?”
戚以潦隻手關好門,回頭:“嗯?”
茭白說沒什麼。
戚以潦走兩三步,停住:“小……”
茭白抿著嘴,消瘦的下巴衝他一抬。你說,你往下說,我聽聽看。
戚以潦半晌才把後面的那個字吐出來:“小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