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一銘拿著一個資料袋進的辦公室,他似乎遭到了什麼衝擊,都沒顧得上擔心這對父子的交鋒。
沈寄開口,嘴邊的煙上下抖了抖:“查了?”
陳一銘的頭往下垂。
沈寄一腳踹過去:“啞巴了?”
陳一銘的額角有冷汗,卻不是挨一腳導致的,他將手裡的資料袋遞上前。
沈寄掃了眼袋子上的捏痕和汗印,他面無表情地拆開了袋子,從裡面抖出了一份資料。
這一刻,辦公室裡靜得掉針可聞。
陳一銘心跳都停了,那資料是王初秋,也就是茭白的一切。
調查出來的東西太有戲劇性。
資料上顯示,茭白在沁心園的兩年,沈家給他的錢都被他陸陸續續轉給了一個鄰家弟弟。
按理說,茭白離開沁心園的時候已經沒什麼積蓄了,可他有錢,兩千萬。
他用兩千萬找關係進三中,不久前還給了姜焉兩百萬,好不自在。
然而那筆錢……
牽扯到了齊家老么。
涉及到了一場算計沈家,算計董事長的陰謀。
董事長被耍了。
陳一銘的後心一片潮溼,他冒著生命危險給不知情的少爺使眼色。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沈而銨稍稍出來,和他對視。
陳一銘用口型說: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