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屏。
沒接。
直接掛掉。
第30章
七點四十出頭, 茭白被架上了飛機。
老傢伙對他有性趣,還挺濃,濃到粘稠, 也在他面前把自己神聖不可侵犯的底線退了一點,但不代表可以無限制地縱容他。更不可能心疼他, 站在他的角度想想他的肋骨該多痛,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動性,與動心,兩者之間隔著一條鴻溝。
況且老傢伙沒有心。
茭白一個需要臥床的病患, 就這麼被帶上了這趟探病之行。
下這個命令的人卻一副屎樣。
從在等候室掛掉電話後就這樣了, 還把他的腰箍青了。
神經病。
茭白看一眼蹲在地上陰陽怪氣冷哼的皮卡丘,確定地點點頭,沒錯,就是神經病。
他難受,吃了止痛藥就躺著。
過道旁,沈寄在翻看檔案, 紙張嘩啦嘩啦翻到頭就被他扔一邊。
一連扔了好幾份, 他全撥到了地上,捏著鼻根滿面寒意。
陳一銘現在想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