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伺候了一回人,連個好臉色都沒得到。
這股不快來得迅疾,無處可散地堵在了心口,沈寄一怒之下摔門出去。
站在房門外,沈寄一手摸出煙盒,一手按打火機,養在身邊的,還得是有牙齒,卻不咬人的狗,不然得短壽。
沈寄點菸的動作輕頓,哪來的香水味?他嗅了嗅大衣,面色一沉。機場那會兒遇到一小情,撲到他懷裡待了會,竟然沾了他一身。
老楮的小男友擦的東西多,花裡胡哨的各種香味混在一起,他跟他們一道走的,就沒留意得出來自己身上的味道。
.
不多時,陳一銘打給那小情,讓他把香水都扔掉,再發現亂噴就滾蛋。
陳一銘掛掉電話進茶室:“董事長,都吩咐過了。”
沈寄靠坐在椅子裡吞雲吐霧。
陳一銘見狀就退了出去。董事長自己找罪受,他們這些底下人有什麼辦法呢,沒有。
“老沈,你管了沒?”
楮東汕懶洋洋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他卷著袖子,露著情侶手鍊,渾身上下都飄滿了幸福。下巴上還有個小牙印。
沈寄讓他滾。
“怎麼這麼大火氣。”楮東汕勾了椅子坐過去,腿往桌上一架,“私生活不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