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了,我就要去後院挖坑埋自己,拜拜。
茭白快速給沈寄擦掉衣服上的米粒,對他微笑:“沈董。”
沈寄頭一次聽到小狗不是用假惺惺的口氣這麼叫他,說真的,還是不舒坦。
“有事說事,少噁心我。”沈寄將伸到他那邊的腿撤回桌下,腿一疊。
“是這樣,我的肋骨真的很疼。”茭白認真地說,“特別疼。”他撇嘴,“我還年輕,不想後半輩子都遭罪。”
沈寄看他沾著米湯的唇瓣,喉頭微啞:“所以?”
茭白笑笑:“沒所以了,我就是跟您說說。”所以你他媽待會下手的時候輕一點!!!老子要是殘廢了,第一個咬死你這個老東西!!!
也不知道戚以潦會不會還那麼儒雅有氣度,替他攔下老東西,控制一下局面。
恐怕不行。
戚以潦都不會讓他坐腿上。
茭白閉眼調整情緒,活著果然是最艱難的事。這身體他既然住進來了,就一定是他的,他必須要拿到身體的永久支配權獲得自由,什麼任務都要努力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