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休息。
現在尚名苑有人住,還是董事長挺滿意的一位,近期一直都是他陪董事長。助理以為他能被獨寵到年底,沒想到會殺出來個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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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名苑
姜焉還沒睡,他坐在客廳抽菸寫曲子,偶爾跑到鋼琴旁按幾下,地上散落著亂七八糟的廢稿。
門鎖響的時候姜焉的思路被打斷了,但他僅僅只是把筆丟出去發洩不滿。
因為這房子只錄會錄兩個指紋,一個是現任住戶,一個是做家務的阿姨,另一個是金主。
這個時間點,阿姨早下班了。
姜·現任住戶·焉把翹在沙發上的腿放下來,朝著門口跑去:“沈先生,您來了啊。”
沈寄拍拍他的屁股:“在幹什麼?”
“寫稿。”姜焉給金主拿鞋。他身上的紅色吊帶裙只到他大腿部位,線條十分火辣。
一彎腰,前後都露。
靠著門的助理立刻偏頭看旁邊,烈焰的香水味往他呼吸裡撲,他在心裡搖頭,有這麼一朵帶刺兒又不扎手的香豔欲滴紅玫瑰在,董事長卻對一根乾巴巴的蘆葦有了興趣。
“這誰啊?”姜焉染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戳戳被助理扶著的人,“有點兒眼熟。”
他記起來是誰了,卻沒問這問那,只是拉起金主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在金主面前不能毫無稜角,那會很快就被丟棄,但要修一修,不可太尖。
這個動作剛剛好,不至於會讓金主覺得養的寵物認不清自己的身份,恃寵而驕。
沈寄周身的氣息果然沒那麼冷了,他揉了揉掌中的柔韌腰肢,這孩子到底是跟過阿潦,且跟了最長時間,規矩不用他再教。
哪像……
沈寄睨了眼親自去帶回來的小東西,這一對比,小姜省心多了。
該乖順體貼的時候乖順體貼,該張揚的時候張楊,是個用起來相當順手的床伴。
沈寄脫了外套給姜焉,他徑自揉著額頭進客廳。
助理落後幾步把人往裡扶,都不知道放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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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焉倒了杯水給金主,撿起地上的廢稿丟進垃圾簍裡,隨意地指了指還被助理扶著的人:“他這是怎麼了,氣色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