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
而它主人是個硬漢。
茭白趴在床上,臉貼著散發陽光跟香皂味的床單,昏昏入睡。
尾椎上的力道又輕又重,有著普通人領會不了也學不來的技巧。
那手的骨節粗長,掌心乾燥寬厚,覆著一層繭,蘊藏著鐵血般強勁的力量。
茭白以為的痠疼並沒有發生,反而很舒服,超過他意料之外的舒服,他不自覺地輕哼出聲。
尾椎被揉的動作略頓,又繼續。
茭白笑著說:“這位大哥,你們準備什麼時候放我走?”
鬱嶺的腰後彆著槍:“等人找來。”
“行吧。”茭白故意陰陽怪氣,“你弟看上我了,你就冒著生命危險幫他抓我,你弟控?”
鬱嶺不語。
“我認識一個弟控,把弟弟寵得不知天高地厚,結果你知道怎麼樣了嗎?”茭白的話音剛落,身後的人就撤離手掌,不給他按了。
茭白扭頭:“站住。”
鬱嶺站住了,卻不是要聽茭白說話,而是把窗戶關上,阻擋了寒風。
茭白一看鬱嶺的頭像,活躍度從0跳到了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