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一個小少爺大叫著說“訊號”沒了的時候,禮堂前後門口都出現了一批槍口。
整個禮堂都被層層匪徒包圍了。
賓客們露出了血肉之軀的驚慌,包括財閥。他們上島都帶了人,可進禮堂的時候都把槍擱外面了。那是岑家的要求。
現在他們赤手空拳。
章枕面容沉肅,他給了弟兄們一個眼神,大家都戴上尾戒。
那是戚家人特有的裝置,裡面有麻醉針。
茭白把左手拿出來,讓章枕抓他的右手,他忍著左手的疼痛環顧禮堂,哭得哭,罵得罵,按手機的按手機,靜觀其變的也有。
很快,匪徒們就丟擲來意,他們不傷人,只要錢。
這場婚禮聲勢浩大,國內的上流圈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在這了,國外的也有一部分,肥的流油。他們雖然不帶現金,可隨便一隻手錶就是幾百幾千萬。
匪徒們要求裡面的人一個個出來,脫掉身上的所有衣物用品,抱頭蹲一邊,配合點,速度點。
處境似乎還行。
什麼都是身外之物,命重要。
但總有人不願意,也看不清局勢,匪徒們為了控制局面,直接向鬧得最兇的幾個年輕男女開槍。
章枕皺皺眉,他往前站了站,擋住了茭白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