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茭白嘖嘖,老變態,你打了籠子還敢興奮,不怕哐哐哐撞死啊?
難道說,
年輕時候沒有鎖起來?放養的?
“一個人的性情不是一成不變的,它會隨著年齡和閱歷改變,叔叔還沒你這麼大的時候,有段時間比較瘋,享受所有慾望被喚醒,又在瞬息間扼住的窒息快感。”戚以潦在茭白耳邊輕嘆。
“……”茭白腦補豪門貴公子穿白襯衣坐在書桌上面,唇邊含根菸,指尖挑枚小鑰匙,他背對著一片金燦燦的日光,腿踩在桌面上,半眯著眼後仰頭,恣意卻不失優雅地吸口煙。在那煙霧飄起來之際,他開啟金屬籠子,把籠中雀抽醒,等它想飛時就鎖上,再開啟,鎖上,自虐自殘瘋瘋癲癲的畫面。
鼻子一熱,茭白趕緊捂住,蹭了蹭。
戚以潦的目光裡有一點裹著縱容外皮的嫌棄。他坐回去,手臂橫在椅背上面,姿態慵懶:“不論是折磨,痛苦,還是其他的罪,當你扛過去以後,它們都是你的財富,能讓你得到教訓,長個記性,警惕自己不再大意。”
皮鞋不輕不重地碰一下年輕人的運動鞋:“懂?”
“懂,我以後不喝酒了。”茭白意識到話不能說太滿,一滿就要漏,他便改口,“儘量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