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的肩背微塌:“小白,叔叔看看你的咬傷。”
茭白還沒說話,後頸的一張創口貼就被撕開了。接著,另一張又是“呲拉”響。
結痂的傷口處有溫熱氣息拂過。若有似無的,像是情人間粘膩的吻。
不會又要啃老子吧?茭白往前伸頭,傷口一疼,有指腹碰了上來,他“嘶”了一聲,背後是戚以潦的問聲,“傷口為什麼沒處理?”
“不用吧。”茭白說,“過幾天就好了。”
戚以潦將他帶去休息室,給他上藥:“小白,你會不會留疤?”
沒得到答覆。
年輕人趴在椅背上,歪著頭,嘴微張,呼吸均勻。
“留疤就不好看了。”戚以潦將棉球扔進垃圾簍裡,自言自語,“但人哪能沒有疤痕,多少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