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問道,“今晚還住熙園嗎?”
戚以潦點了一支香菸,夾在指間看它一圈一圈燃燒成灰。
章枕遲遲沒等到答覆,他拿不定三哥的主意。
住或不住,都是表態。
香菸燃到一半的時候,戚以潦開了口:“阿枕,去祝沈董新婚快樂。”
章枕稀裡糊塗地領命,他折回大廳,直奔二樓,對深坐在沙發裡的沈寄送上祝賀:“沈董,新婚快樂。”
沈寄的顴骨被酒精燒得微紅:“小章,你過來。”
章枕一靠近,就見沈寄架在圓桌上的兩條腿動了動,其中一條拿開,鞋點了點旁邊的紅本子:“開啟。”
“……”章枕翻開紅本。
沈寄問了個古怪的問題:“像舊人?”
章枕如實道:“有點。”
沈寄身上的煞氣更重了一些。
章枕福至心靈,三哥跟沈董發生不愉快,就是因為說了類似的話?
可確實像舊人啊,連名字都是舊的。
“你和你主子一樣,不會說話!”沈寄森冷道。
章枕啞口無言。
事都做了,還不準人說?沈董怎麼跟個毛頭小子一樣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