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子兒的老東西都順眼了一點點。
剛看完漫畫,茭白難免會拿來跟真人比較,他不禁感慨,《斷翅》的作者真會畫,沈寄這角色用的線條很簡練硬朗,大開大合,幾筆就勾出了強大的裝逼氣場。
而小受呢,線條就都是圓潤的飽滿的,沒有鋒利的地方。
攻受不用看身高,看線條走向。
茭白明目張膽地走神,沒有把檢查他一身骨頭的老傢伙放在眼裡。
沈寄的眉心跳了跳,他頭一次看不透一個人,還是個比他小一輪多兩歲的小玩意,荒唐的真實感影響到了他的工作效率。私生活也不順了起來。
沈寄將人壓在自己的手掌跟椅背之間,掌心停在他的尾椎上面那寸。
這裡的舊傷沒及時醫治,後期因外力遭到兩次不同程度的復發。
好不了。
秋冬要注意保暖,不能受凍,堅持按摩理療,忌勞累。
這是助理彙報給他的檢查報告。
茭白不清楚老東西在想什麼,只想說,好他媽,簡直了,好他媽,
驢啊,吊啊,驢啊,吊啊,吊吊吊。
這漫畫的精髓之一,他感受到了,淦!
“我一說去西城探病,你就緊張。”
沈寄的聲音讓茭白把注意力從驢上面轉移,他聽對方說:“壽宴一次,‘締夜’一次,除了這兩次,你沒在其他場合見過他吧,至於那麼擔心?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你衣食父母。”
茭白心說,衣食父母談不上,倒是最難搞的,決定他成敗的老boss。那一關過不去,前面刷完的其他關就白費了。
茭白不易察覺地觀察皮卡丘的主人,他就說怎麼這老東西一路都是屎樣,原來是誤會他緊張戚以潦,吃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