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叫他『令俠』?他的話,你信一半,已經太多。」
「他很熱心。」
「他的心,是看人而熱的,以前對殷瑟瑟也熱得很,不過熱面孔貼完冷屁股回來,所以改了口,你自己當心點。」我說,「能對著你叫別人賤人的人,遲些兒難保不對牢別人說你也是賤人,他不會發特別優待證給你,就你一個人免疫。」
馬大鐵青面孔,「你有完沒有?親姊妹與非親姊妹,都叫你非議,我是好意勸你。」
我覺得很累。
這是我一生人最虛偽的一次。跑來坐在我殺母(我雖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仇人的靈堂以主家姿態出現……
等脫下麻衣的時候,我才鬆口氣。
下午在老胡師傅那裡,氣氛完全不同。
我真正哀悼,真正痛不欲生。馬大與我有同感,哭得站不起身,媽媽差點沒昏過去。他的胡琴、衣物、樂譜,隨著他軀體一起火化。
他本身不信教,但是媽媽替他行基督教儀式。
媽媽以後不用吊嗓子了。
事情好像已經過去,該去的已經去得乾乾淨淨,我們應當了無掛念。
但我們心底知道,一切不會那麼容易恢復過來。
永亨問我,「為何愀然不樂?」
「沒有呀,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以前你喜歡吵嘴,喜歡挑戰,喜歡笑。」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