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靈的運動衣也濕了,有同學給她一隻透明大膠袋,她索性把它連頭罩在身上。
賈品莊凝視她,「丘靈,你真好看。」
丘靈不好意思,「品姨別取笑我。」
回到家,丘靈斟杯熱可可,回到房間寫功課,半晌抬頭,天已經黑了。
她走到客廳,發覺品姨獨自在欣賞雨景。
她輕輕說:「剛才下了一陣豆大雹子。」
一向忙碌的她很少如此寂寥,可見是想念丈夫。
她又說:「景坤已經到了,打過電話來。」
這個時候,也許是靈感,丘靈忽然有點不自在。
賈品莊站起來,伸個懶腰,「我早點休息。」
丘靈輕輕點頭。
「連幾天,賈品莊都在家工作,沒有應酬,真正相愛的夫妻應是這樣的吧,離別數日,也渾身不自在。
屋子裡一片寂靜。
只有鄧明哲電話來找,丘靈冷淡地答:「不,我沒有空」,「對不起我要溫習」,「已經約了人了」。
屋內氣氛漸漸凝重,彷彿有什麼事將要發生。
一日下午,丘靈放學回來,掏出門匙,想插人匙孔,忽然想起二年多前,也是億個這樣的下午,一推門進家,便看見了她一生中最可怕的事。
為什麼今日感覺也相似,混身寒毛無故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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