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是顏家的顏微微,那時候顏家老祖宗還在,結果被婉拒了,理由是,顏微微的學問不夠。
就這皇后還不死心,問了三次,連顏微微意思都問了。
別人都恨不得往上擠,顏家卻恨不得別人看不見,對比之下底蘊盡顯,在顏白麵前,蘇氏哪敢拿太子妃的派頭出來。
況且現在還不是呢!
王鶴年也駕著一輛馬車跟著去,馬車內是家族裡他最鐘意的那個晚輩。
薛禮沒看上他家貴女,那是薛禮有眼無珠。
聽說樓觀學王玄策是個了不得的才子,當初險些被顏侯收為弟子,王鶴年相信顏白的眼光,如今得知王玄策還未婚配。
他決定親自去看看。
這一次王鶴年學聰明瞭,他決定先去見王玄策他娘。
王玄策現在不在長安,在河南道的青州當縣令 ,得到年底才回來。
王玄策長什麼樣子,王鶴年記得不是很清楚,人如何也不知道。
但有句話說的好:觀一母而知子之德行,母若賢慧,則其所行所言,皆足為法,見聞已熟,心中已有成規。
一個好的母親就如那熔金鑄器,模型若好,器決不會不好。
要知道,賢母可是由賢女而來。
“守約,王玄策好不好?”
“好,就是傻了點,當初師父都開口了,他還沒反應過來,最後倒是反應過來了,也不知道磕頭,你說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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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呢?”
“沒得說,書院美男子排名,李恪排第一,我第二,王玄策第三,李景仁排第四,我這個第二用師父的話來說我僅僅是險勝,勝那麼一丟丟.....”
裴行儉看了王鶴年一眼:
“別問薛仁貴排第幾,他那個大方臉排二百名開外都夠嗆,要不是武藝給他增添了幾分色彩,這輩子能不能有人要還兩說。”
王鶴年啞然,他頭一次發現,這裴守約的臉皮怎麼這麼厚。
馬車裡面的小娘子聞言忍不住樂出了聲,心裡也不由地期待了起來,哪有少女不懷春,所謂的一見鍾情就是看樣貌。
說的直白些,就是見色起意。
數里長的車隊出長安,蕩起一路的灰塵,顏家這邊已經得知太子要來,莊子裡面開始打掃衛生,灑水掃路。
因為是水泥路,就免了黃土墊道。
顏白在開完朝會之後就回到了顏家莊子,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莊子裡面的狗叫的人盡皆知,不知道為什麼,在長安心情頗為不好的顏白,一出了長安城心情就好了很多。
等到了莊子,心情徹底的好轉。
如今,顏白又搬到草廬裡,原本以為一年不在家李晦挖的水塘早就沒水了。
回來一看,不但水滿滿的,而且擴大了很多,一問才知道,自己不在的這些日子裡,李恪一直在守孝。
草廬都是他修繕的。
水池也是他一個人慢慢的挖出來的。
他以弟子的身份實實在在的守孝三年,三年裡沒有參加過任何聚會。
一個孝字當頭,就算長孫無忌等人一直想讓李恪回封地,也不敢在朝堂上言語半分,他要是敢拿這個開口說事。
孔穎達會比魏徵還讓他頭疼。
更別提大儒令狐德棻了,這個先生對孝道的恪守超越了所有人。
李崇義昨日也來了,在書院看了一圈,吃了一頓飯任務完成。
樓觀學很好,禮制上沒有逾越之處,稍微有點規格過高的地方,那也是小兕子在的緣故,公主嘛,自然是不同的。
小兕子咯咯直笑。
跟著李崇義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