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喝到了許久沒喝到的酒。
許姝徑直走向會所門外,腳下稍稍有些飄。
到底還是有點上頭了。
看著大門外長長的高臺階,再看看自己七公分的細高跟鞋,就有些頭暈。
哎,早知道就不穿這雙鞋了。
漂亮,但難穿。
許姝鼓了鼓小臉,慢慢悠悠的下樓梯,八月份的晚風吹在身上,溫溫熱熱的。
走到最後兩節臺階時,酒意像是被溫熱的空氣揮發到了每個毛孔裡,讓人頭暈得更厲害,腳腕也不自覺的一軟,身子向一邊偏去——
許姝本以為自己會崴的一個踉蹌,卻未想到一雙手從身後扶住了她的肩膀。
修長的手指,牢牢的扣在她纖細的肩上,指甲乾淨,無名指上有一顆小小的痣。
一瞬間,許姝心臟狂跳起來。
她甚至不敢回頭,只耳畔聽到淡淡的詢問聲:“沒事吧?能站住麼?”
傅明隨……什麼時候走在她身後的?
他居然來這個慶功宴了麼?
許姝咬了下唇,眼珠微轉之間輕輕側頭,很快給出自己的回答:“我喝酒了。”
“有…一點醉。”
其實那兩杯葡萄酒於她而言,根本達不到‘醉’的程度,只是此時此刻她想說這個謊。
只不過在傅明隨眼皮子底下要做到面色不紅不白的說謊真有些難,幸好那兩杯酒喝悶熱的空氣可以為她臉上的兩抹紅暈做掩飾。
許姝半闔著眼睛,迴避著傅明隨近在咫尺的視線。
這還是他們 寶石
◎悄悄在他手裡塞進小紙條。◎
傅明隨的車在臺階下方左側的停車位裡等,許姝伏在他的背上,恍恍惚惚間感覺像是在做夢。
就,暈乎乎的。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真的喝了酒的緣故,暈得更厲害。
許姝一張鵝臉蛋上瓷白的面板細膩,紅暈非但沒有消退,反而愈發嚴重了。
她脊背挺的很直,始終不敢徹底的趴在他背上,貼著……哪怕她心裡很想。
但或許是心裡的妄想靠的越近,就越是容易近鄉情怯。
傅明隨修長的雙腿穩健,走得很快,快走到車前時,駕駛座上的司機很有眼色的跑了下來。
他看著靠在男人肩頭的許姝,瞳孔中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就壓了下來,盡職盡責的規矩道:“傅先生,我扶這位小姐上車吧。”
許姝聽了這話,沒繼續裝作‘柔弱’,輕輕敲了敲傅明隨的後肩示意自己可以下來。
“先送她回家。”傅明隨彎身把人放下,上車之後說了許姝的住址。
司機哪敢多問,連忙照做,卻隱約覺得這個地方有些熟悉,好像之前就送眼前這位小姐去過一次。
許姝猶豫一下,也跟著坐進後座。
車內空調溫度有些低,有種淡淡的冷香。
她身上穿著的黑色襯衫是薄薄的絲料,隱隱約約有些透明,裡面同顏色的細細吊帶掛在肩上,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也就……有些冷。
許姝下意識的環住手臂。
“老秦。”傅明隨吩咐前面的司機:“空調打高點。”
“好的。”司機連忙應著:“傅先生。”
許姝微怔。
她沒想到他居然…還挺細心的。
一種難以言明的情緒充斥在心口,反反覆覆的翻騰著,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盪漾——最終全都化成衝動。
可能有那麼點酒精催使的緣故,許姝沒像上次那般全程沉默,輕聲道謝:“謝謝…傅先生。”
她沒叫傅總,聲音有些微啞的甕聲甕氣。
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