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家新開的酒吧,露天沿湖,沒有單獨的包廂。
陸景明和宋澄坐在一起,還剩下一個座位,他坐在了江釋旁邊。
“小寒,是怎麼回事?”江釋問他。
自從上次從電影院回來,林微寒對江釋都有些不自在,好幾天沒聯絡了。
他們是發小,不是說能斬斷就能斬斷的關係的,和普通的追求者不太一樣。
“出了點意外,沒什麼事。”林微寒回答江釋。
“小寒,那個……小路那個事是真的?”宋澄問了出來。
這件事遲早都會人盡皆知,畢竟馬上就要辦宴會宣佈了。
“真的。”他面無表情地說。
“施姨她……她還好嗎?”宋澄欲言又止。
陸景明:“如果真的認回來,還不知道他們會怎麼議論,估計會說施姨病的更厲害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那小寒……你打算怎麼辦。”江釋問。
“……我不會讓他得逞。”林微寒說。
酒杯放到了旁邊,他剛準備拿起來,江釋把酒杯拿到了一邊。
酒水換成了熱牛奶。
江釋:“小寒,你生病剛好,還是不要喝酒了。”
“沒錯,我給忘了,”陸景明說,“小寒你還是喝茶吧。”
林微寒皺著眉,他面前換成了茶水,他嚐了一口,味道是苦的。
“這是新開的,聽說晚點有煙火活動。”
林微寒正低頭看著飄來飄去的茶葉,他眼角突然掃到了什麼,順著看過去,掃到了某道人影。
“二十瓶科羅娜,一份小食,您稍等。”
青年穿著酒吧的制服,帽子遮住了那張臉,臉邊的牙印若隱若現,對方正在遠處的桌臺低頭記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