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對路月沉那樣輕賤,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對著他硬起來。
……真是瘋子。
林微寒回到自己的房間,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掌心冒出來一層冷汗。
他皺眉看著掌心,總有怪異的錯覺,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這種隱隱的不安感。
他翻著聊天記錄,名為light的聯絡人沒有任何回應。
v:?
他沒等到對方的回覆。
夜晚,他沉沉地睡過去。
再次做了一個夢。
夢到一片旖旎的場景,他被人抱住,對方扣住他的腰肢,仰慕化成畸形的佔有,他整個人被貫穿,夢裡耳邊聽到了什麼沉重之物碰撞的聲音。
“學長……”
——他得以看清身後人的面容。
一張豔麗至極的臉,帶著沉重晦暗與汙澀、毫不留情地佔有貫穿他。
——我要您的那副《蟬》
先不說畫他已經賣出去了,經過前幾天的接觸,他莫名覺得light沒有那麼靠譜,還是少接觸為好。
林微寒在草稿紙上畫出來了自己做的兩個夢,兩個夢都很模糊不清。
第一個是大片的黑色,下雨天,他穿著黑色喪服,還有幾位發小也是如此,不知道是參加誰的葬禮。
第二個夢和路月沉有關,夢到和路月沉做-愛。
林微寒習慣用畫筆畫出來,而不是文字,他三兩逼勾勒出路月沉那張臉,剩下的卻畫不出來了,怎麼看都很奇怪。
“哥,我查出來了月沉哥的實驗專案,他的實驗專案一部分確實和醫藥有關,但是對接的專案都不在林家。”
“他好像沒有要和林家合作的打算。”元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