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還是父親,不得轉讓股份給他,他在林家只是名義上的繼子,不可以參與任何林家的旗下產業專案,包括相關合作和子公司。”
林微寒:“如果母親答應的話,我們籤個協議,這件事我會主動跟爺爺說。”
他一番話,讓客廳陷入了沉默之中。
棋雲在收拾窗邊的花枝,在一邊靜悄悄地聽著,哪怕二少爺不是親生的,這樣的能力和頭腦,不會有人能替代。
這下以退為進,堵住了施夷南。
“母親,您看可以嗎?”林微寒問。
林紹:“小寒能接受當然是好事,股份自然不會轉讓給他,他和林家沒有任何關係。”
“夫人,你覺得呢?”
施夷南咬緊唇,手掌按著扶手,她臉色變得蒼白,似乎想反駁,過了好一會,面上露出慘淡的笑。
“如果小寒願意的話……母親已經很高興了。”
施夷南垂下眼:“就按照小寒說的做吧。”
“之後希望小寒能和他好好相處,”施夷南嗓音很輕,“他最近受了傷,等到他傷好點了,再讓他搬過來。”
“二少爺。”
青年唇角帶著淤青,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額頭上包裹了一塊紗布,那雙深褐色的眼深邃沉斂,安安靜靜地待在那裡,像是一株易碎的花瓶。
飯桌上氣氛尷尬,路月沉坐在施夷南身邊,施夷南看著路月沉臉上的傷眉頭蹙著,眼眶跟著紅了。
“林夫人,我沒事,您不用擔心。”路月沉開口。
無論怎麼看,都好像他是惡毒的小少爺,把母親和領回來的孩子逼得只能看眼色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