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
沈風渠點點頭。
楚臨淵沒再說什麼了,他們兩人一同到了二樓。
沈風渠看他在開門,在他身後道,”師兄,我先在你這兒待一會兒吧,正好給你看看傷。”
楚臨淵說了個“好”,然後開啟了門,和他住在同一屋的弟子不在,房間裡如今就他們兩個人。
“楚師兄,這幾日,若是有人讓你喝什麼東西,不要答應,如今在外面……小心點兒好。”
他是在變相的提醒,薛長枝下血咒需要媒介,一般都是下在茶水裡。
楚臨淵在他面前脫了衣服,肩上的傷口沒有流血了,他“嗯”了一聲。
“我幫你。”沈風渠拿了藥膏,用手指挖出來一些,塗在上面的傷口,一點點的抹勻。
他沒有去提方才邪崇的事,聯想到薛長枝如今在城裡……說不定是薛長枝做的。
塗完藥膏後傷口慢慢的就癒合了,沈風渠幫他用紗布又纏了幾圈兒,包紮好。
他心裡忍不住感嘆,這朵白蓮花一直被他養著,如今養出來感情了,傷著碰著他其實都有些心疼。
“師兄注意一些,莫要再碰著這邊肩膀了。”
楚臨淵看了眼他在肩膀上系的蝴蝶結,“嗯”了一聲。
沈風渠給自己手上捏道潔淨術,在房間裡看了看,“和師兄住在一起的是誰?怎麼現在還沒有回來?”
“我一個人住,”楚臨淵看到他一臉驚訝,淡淡道,“當時同我分在一起的去找別人了。”
“白堯師兄同意了?”沈風渠問道。
楚臨淵,“他是直接過去的。”
“這樣啊……”沈風渠的眼睛亮了起來,那他也可以直接過來跟楚臨淵睡。
“師兄,我也想晚上過來跟你睡。”
楚臨淵沒說什麼,把手邊的鑰匙給了他一把。
“師兄真好,等我辦完事就來找你。”沈風渠把鑰匙揣進了自己懷裡,朝他彎了彎眼。
“要辦什麼事?”楚臨淵抬起眼眸,問他。
沈風渠,“一些小事,等我解決了再來找師兄。”
“師兄,我先回去了,晚上再來找你。”
楚臨淵頓了一下,“早點過來。”
沈風渠笑了一下,“好,我辦完事就過來。”還是白蓮花徒弟可愛。
他說完起身出了房間,想著直接跟薛長枝說他晚上不回去了,薛長枝未必同意。
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他走出客棧給白錦夜傳了一道音。
客棧外面,他朝遠處看了一眼,邪崇已經被解決了,有幾名弟子正在幫忙打掃殘局。
“你說什麼!!你現在又落在薛長枝手裡了????”
耳邊傳來白錦夜拔高的聲音,沈風渠感覺耳朵被吵的有些疼。
他朝偏僻的地方走了走,千里傳音的符咒在指尖灼燒,回覆道,“是啊,我也沒有辦法,誰讓那麼巧他也在這間客棧呢。”
“而且他現在還盯上了我徒兒,我得趕緊想辦法才行。”
白錦夜,“你真是……讓我說你什麼好?這事你那徒弟可知道?”
沈風渠,“自然不知道,為何要讓他知道?他來參加大選,當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邊的白錦夜不說話了,沉默了一會兒道,“我給江翡已經傳信了,他現在不在千水城,可能要過段時間才能到。”
“這段時間你先忍忍吧,若是能弄到他的血就最好,弄不到就不要輕舉妄動,等江翡過去。”